潘葵垮着脸，“我以前很无情吗？”
娇再次摇头，“无情谈不上，就是太滥情了。”
滥情也没多好。
潘葵被气乐了。
“我只是……”她抿唇笑了一下，“收心了。”
这个笑容，和她之前没心没肺的笑容大不一样。笑容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叹息，感觉像是经年累月发酵沉淀的醇酒，颇有一番风情和味道。
快下课了。
听到体育老师吹哨，潘葵和娇他们赶紧跑回到篮球场上集合。
厉天阳回操场训练。
之后，他们听说，陈柏松把贾向前领到十七班的班主任那儿，又发生了点小摩擦。
也不想想，贾向前都没把校长放在眼里。堂堂教导主任都管不住他，班主任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过去几天，贾向前的事情，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周五是教师节。
周四下午放学，潘葵留堂，把庆祝教师节的黑板报赶制出来。
她给家里打电话，说会晚回去一会儿。
早就结束这一天军训的厉天阳，拍着篮球到学校来，却没往篮球场去，径直进了初中部，找到初三七班的教室。
空荡荡的教室中，就潘葵一个人在教室的后面，拿着彩色粉笔站在课桌上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潘葵老早就听到有人在走廊上拍篮球的声音。
学校是个有纪律的地方，规定学生不能在走廊追逐打闹，不能在走廊和教室打篮球。
听到篮球的声音，潘葵就好奇这不守纪律的学生是哪一个，当脚步声和拍篮球的声音停在教室门口，她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厉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