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乐闭上了嘴，还是抽抽搭搭的。
鼻涕都哭出来了。
厉天阳抽了纸巾，要给他擦，却被躲开。
厉家乐大声说：“爸爸是坏人！妈妈是我的！你不能总是把她抢走！”
厉天阳狠狠地擦他的鼻子，“她是我的。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了。”
厉家乐反抗他，“我才没有！是你！是你抢走的！”
“是我先跟她在一起的。”厉天阳和他争执。
厉家乐对他又打又踢，就是不让他碰自己。他身子一歪，从沙发边上摔下来，脑袋撞向茶几。
厉天阳眼疾手快，身手过去接住了他，可是手还是磕在茶几边沿上被划破了一道血口。
看到爸爸的手流血了，厉家乐心里慌慌的，大声哭起来。
“呜啊啊啊，爸爸对不起！”
“你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厉天阳将他扶好，拿纸巾擦手，坐在他身边，很是泄气，“我也没资格说你。”
给自己止了血后，厉天阳亲吻了一下儿子。
“好了，别哭了。你要是把妈妈吵醒了，就别怪我对你发火了。”
厉家乐闭着嘴呜呜咽咽，抱着他受伤的那只手，本想对着爸爸的手吹气，却喷出了鼻涕。
他懵了。
不该是这样的。
厉天阳拿纸巾给他擦干净。
小家伙认真的看着他。
他以为爸爸会嫌弃他。
父子俩坐沙发上看动画片。
看到精彩处，小家伙破涕为笑。
厉天阳无奈。“她是我的。”
小家伙又不高兴了。
他从沙发上跳下去，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拿了纸和笔，趴在茶几上写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借据。
“那我要把妈妈从你那里借来。明天是周末，我要妈妈带我去游乐园！”
厉天阳看着他的借据，哭笑不得，“我们一起去不好吗？”
厉家乐愣了一下。
“好～”他高高兴兴的把借据收起来，“那这张留着下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