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却看向沐阳:“你的事情,解决起来不难,就是麻烦些,要去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对你来说,惊险万分,甚至一不小心就会命丧于此,你要去么?”
沐阳看向窗外许久,才幽幽说道:“生活太无聊了,不是吗?”
严天青那慵懒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是啊,日子平淡久了,总要找点乐趣。”说着,他偏头看向我,“怎么样小可乐,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出去刺激一下。”
我不由好奇道:“可乐是什么鬼?”
“可乐鸡翅啊,我非常喜欢的一道菜。”
我抽了抽嘴角,上学的时候,同学给我起过外号羽毛,他这由羽毛联想到鸡翅又联想到可乐鸡翅,想象力飘地有点远啊。
我咬着牙道:“好,懒猫!”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那一刻,太阳仿佛被他搬进了屋子,耀眼又美好。
沐阳也在笑,只是相比之下,沐阳的笑容收敛了许多,如果懒猫的笑是刺眼的阳光,沐阳的笑则如同温柔的春风,轻轻拂过你的身体,舒适又温暖。
三天之后,懒猫带着我和沐阳,还有他的三个伙计,来到了目的地:云南。
在云南曲靖一个名为陆良县的地方,懒猫为我们六人安排了住处。
要说这懒猫是真有钱啊,五星级大酒店,六人一人一间总统套房,扫二维码的时候,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这一住,便住了半月有余。
前三天,我窝在酒店里,吃饭睡觉打游戏,懒猫并没有什么行动,我觉得这是懒猫让我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毕竟乘坐了一天多的火车,中途又经历了换站才到了这里,下车时至少我是疲惫不堪。
可是当我玩了一个星期的游戏时,发现懒猫还是没有丝毫举动,生有一副要在这里扎根发芽的趋势,我有些慌了。
来到懒猫的房间,房门半掩着,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懒猫正在床上玩着手机。
此时的懒猫浴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他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一只手臂随意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我进来时,他的目光从手机转移到我身上,嘴角弯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声音说不出的慵懒与性感:“终于按奈不住了?”
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便是我这个钢铁直男都有一种想要扑倒他的欲望,如果这里有女人,想必早就把持不住矜持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了。
懒猫以下巴点了点床边:“过来坐。”
我坐在他身边,他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奇了怪了,明明是他衣衫不整,我却有一种我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他面前的感觉。
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懒猫抬眼看了看窗外:“看天意。”
“天意?”我跟着向窗外瞅去,外面阳光明媚,鸟语香,这么好的天气不行动,难道要等狂风暴雨再出门?
“等哪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咱们就出发。”说着,他看向我道:“你没做什么亏心事吧,会遭雷劈的。”
我嘴角抽了抽:“我小时候上树掏鸟蛋算嘛?”
懒猫好笑道:“那你以后要多做些善事补偿那些无辜的生灵了。”
说完懒猫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一时无话。
正准备起身回去,眼角瞥见枕边放着一只短小的白色笛子。
现在的人大多喜欢西洋乐器,我好多同学打小就学习钢琴,偶尔会有一两个女的弹古筝,但是吹笛子的,现实中我还从来没见过。
“你这笛子很精致,借我瞧瞧。”
说笛子,我还是有些心虚,一来,笛子和箫我分不清楚,二来,这个笛子也太短了,也就一个巴掌的长度,上面只有四个小孔。
“那是骨箫,用死人骨头特制而成的箫。”
听到“死人骨头”,我马上要碰触到骨箫的手立刻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