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实在不甘心。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着让两位领导帮帮忙,帮我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事情成了,我再好好感谢两位。”
曲高年拿起方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凭手感他就能感觉的出来,里面至少是五万块钱。
“计老板这事……咂……”曲高年咂了一下舌头,和王景言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说道:“回去之后,我和老王商量一下,具体怎么办,最迟明天中午给你回复……”
孙家山心里一喜,听这话音,这事算成了。
这两个比肖友全好说话多了。
“我去看看肖队长,怎么还不来!”孙家山笑着说了一句后出了包厢。
走的时候总不能让人家也一人提一个垃圾袋出门吧。孙家山这是在给曲高年和王景言藏钱的时间。
五万块钱,一个口袋两万,三个口袋也装下了。
等孙家山出去之后,曲高年和王景言的脸色都有些严肃。一出手就是十万,再加上今晚的这一桌,加起来最少也十五万了。而且事情成了还有重谢,那肯定比十五万多。
这姓计的是什么人?
这些都不是自己应该虑的,先把眼前的事办好再说。
等肖友全和孙家山进了包厢,曲高年和王景言开足了马力,只是为了让孙家山喝倒。
等到快九点的时候,孙家山“哧溜”一下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躺在地上打起了鼾。
王景言走过去,拍了拍孙家山的脸,又喊了两声,还翻了翻孙家山的眼皮,确定孙家山已经醉的人事不知了。
四个人,整整喝了六瓶多。孙家山是主人,敬了这个不敬那个就是失礼,所以至少喝下去了两斤。
肖友成已经大了舌头,说话都不利索了。曲高所和王景言稍好一些,但也直感到两腿发飘。
喊来了两个服务员,把孙家山架到了大厅,杨兴强就等在下面。
等孙家山上了车,杨兴强朝宾馆开去的时候,李维汉已经让人提前在宾馆等着了。
回到宾馆,把孙家山挽回了房间,杨兴强开着车又回了医院。
孙家生在晚上七点多醒了一次,但那个时候正聊到正题上,孙家山脱不开身。
过了快半个小时,确定杨兴强已经回到了医院,一个穿着宾馆制服的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装了两瓶水,来到了孙家山的门口。
服务员没有敲门,而是把耳朵放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可以听到间里传来清晰的鼾声。
服务员掏出房卡,轻轻的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服务员打开了壁灯,看到孙家山只穿了一条短裤趴在床上,枕头边上有一滩秽物,看来是刚刚吐过。
服务员悄悄的放下手里的托盘,在孙家山的衣服和包里轻轻的翻着。
几分钟之后,服务员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