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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伶仃眸锋一转,侧身,轻松将秦诗阮反扣住,语气带着怒气,“呵,想趁我不备,看来需要带你去一趟大理寺了!”
秦诗阮试图挣脱,却奈何贺伶仃的力气实在太大。
“伶仃,何必要和一个平凡女子这么较真不是?”沈尚渊突然出现,解了秦诗阮的围,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对贺伶仃说道。
贺伶仃冷哼一声,拂了拂袖子,“我竟不知四皇子会为一个平凡女子与贺某人动手。”
啧,真生气了。
沈尚渊无奈,这确实是十几年来他和贺伶仃第一次动手,他也没想到贺伶仃来真的,真的要送秦诗阮去大理寺。
“哎呀,伶仃啊,不要如此动气嘛。”沈尚渊走上前,勾肩搭背,一副为你好的表情。
姓贺?名伶仃?贺伶仃?
秦诗阮揉了揉被贺伶仃扣疼的手,总结了一下沈尚渊和贺伶仃的话,这才想起来。
贺伶仃,沈尚渊的那个好友,为人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在大理寺当提刑官。
按理来说秦诗阮不应该跟他扯上关系,但是现在他要妨碍自己调查那股势力,那还不如提前把话放清楚。
冷眼看着贺伶仃,秦诗阮嗤笑一声:
“我竟是不知,在这皇土之下,连调查事情都要经过这个贺大人的同意。”
“巧言令色!”贺伶仃闻言留下这一句话便走出了巷子,与他熟悉的人就会知道,贺伶仃是生气了。
再想到他是个记仇的主,下次要是再见到秦诗阮,怕不会手下留情。
沈尚渊扶额,心累。
“臣女参见四皇子。”秦诗阮将贺伶仃的事情先抛之脑后。
沈尚渊俊眉一皱,不满的看着秦诗阮,“你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
“礼仪尊卑好事要有的,敢问四皇子怎么会在这儿?”秦诗阮礼貌疏离的笑了笑,问道。
“……路过。”沈尚渊尴尬了一会儿,再次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
“那么民女告退了,多谢四皇子相救。”秦诗阮福了身子,却不等沈尚渊回答就走了,明摆着的做做样子。
沈尚渊……
秦诗阮在转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这个人帮了她太多,但是秦诗阮真的不想伤害他,二人之间最好的距离,便是现在……
沈尚渊的俊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诗阮的背影,就这么道谢……就没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
沈尚渊叹了一口气,选择无形的再次跟上秦诗阮。
四十酒楼,白衣男子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假笑,随即,里面炸开了锅!
“有人死了!”
“出人命了!来人呐!”
“快!快去报官!张老爷!”
……
陆续有人从酒楼里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转眼间整个西街的人都知道四十酒楼里死了人,而凶手已经不见了。
秦诗阮就在酒楼的不远处,也听到了消息,身边走过一身白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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