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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沈尚渊俊眉皱起,又问了一次。
胭脂店老板点了点头,为难道:
“四皇子,这丽苑膏我可不是轻易售卖的,距离您上次来的这几日,买的人也就只有女子而已啊……这个我敢保证,我不会记错的!”
秦诗阮微眯眼眸,“不对,我们的方向错了!”
“什么?”贺伶仃二人不解。
“去南丽家!”秦诗阮眉心紧锁,步履匆忙的走出了胭脂店。
“诗阮!”贺伶仃快步跟上。
老板不明所以的看着几人,所以……你们又不买啊……
“那个人不一定是又买了一盒丽苑膏,也有可能是从南丽的房间里直接拿的!而我们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谁买了丽苑膏上,因此不会注意南丽家里的东西会不会少!”
秦诗阮几人坐在马车里,她冷静的分析着案件的关键点。
“可即便我们确定了那个人是从南丽家里拿走的丽苑膏,又能知道什么?”
沈尚渊和贺伶仃办案也只是因为秦诗阮来了,他纯粹跟着,因而对于办案还是有许多不解之处。
贺伶仃这时接话,“可以知道行凶者并不是富有之人。”
南府选在一片黑白之色,大厅里也是那里的棺材,秦诗阮来时直接越过了大厅,直奔南丽的屋子。
南父南母看到有身份的沈尚渊,不敢多有咋舌,再想到如今杀女儿的凶手也是他们在抓,立马卑微的跟在后面。
“最近可有人进过南丽小姐的屋子?”秦诗阮打南丽的房间门,桃眼中的镇静认真使得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南父南母相视一眼,南母上前弯腰道:“并没有人,前几日有一只猫进来过,但是没有找到。”
“猫?”秦诗阮转头,“可见到了?”
“并没有。”南父南母低着头,不敢有一丝隐瞒。
南丽的屋子已经被衙役的人收拾过了,血迹也早已干涸,梳妆台前,大大小小的颜值盒子,似乎没有一个少的。
秦诗阮隔着绣帕的手统一打开这些颜值盒子,在最后一个装丽苑膏的胭脂盒里发现里面的丽苑膏已经被换成了普通的香粉。
“你这可只是什么香?”秦诗阮问南母。
南母轻轻嗅了嗅,立马反应过来,“是逑玉香。”
……
“逑玉香是小店独有制造的香,大多是平民女子最爱,其香味清香,可安神。”胭脂店老板挺着微胖的身躯手里拿着逑玉香,笑道。
这下是来买香的吧……
“可有男子买过?”秦诗阮微微颔首,问。
老板想了想,“这逑玉香价格廉价,平时多有情郎买来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男子很多啊。”
秦诗阮低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行凶者的小心极为缜密,可杀人手法又极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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