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在意?那是他们传的,我若当真了,那恼的可是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秦诗阮笑了笑,昳丽精致的容颜上浅笑着,眼神宠溺的看着阿敏。
棠初粉色衣裳秀丽可爱,软萌的嘟嘟脸上又大又圆的葡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诗阮,她从桌子上的小人变成了半米的小女孩,戳着小手指,委屈的嗲道:
“解毒丸我这里没有了,以后如果要救的话就只能用瓣了……”
“嗯,我知道了,你不用伤心,那些瓣够我用的了,别这么自怨自艾。”寝室然摸了摸棠初的小脑袋,笑了笑。
“棠初,你最近胃口不好吗?”阿敏突然问道。
棠初粉嫩嫩的双手揉了揉眼睛,哈欠道:“冬天到了,身为植物,我犯困。”
萌萌的声音配上棠初软软的小脸有些皱皱的,仿佛是没睡醒的小猫,煞是可爱。
“那便多睡会儿吧。”秦诗阮说道。
棠初点头,随即快速的回到了盒子里。
阿敏想起一件事,对秦诗阮说道:“小姐,大小姐的禁足已经解了,最近几天她院子里的人经常来我们院门口晃悠,你说她是不是在密谋什么阴谋啊。”
“无碍,我会注意的。”秦诗阮抿嘴想了想,随即莞尔一笑。
沈尚渊休息了一个月之后胸口的伤已经好了,但是秦诗阮除了最开始几天的照顾之后,便没有再来了。
沈尚渊心里明白秦诗阮又在避着自己。
“诗阮,昨日我去看尚渊,他似乎不太好。”贺伶仃与秦诗阮在将军府凉亭中下着棋,想起沈尚渊嘱咐自己的话,贺伶仃有点头疼。
秦诗阮不露痕迹的眼眸一顿,笑的无奈,“贺兄天天被四皇子打发来我这里闲聊度日,就是为了告诉我四皇子的那些御医是吃软饭的?”
“你倒是聪颖。”
贺伶仃嘴角一抽,也不算秦诗阮多聪明,只不过他天天来将军府,天天都会时不时的说上一两句沈尚渊让他说的话,是个明白人都能知道了。
“两日后有一场宴会,贺兄可会去?”秦诗阮放下一个黑子,不咸不淡的问道。
贺伶仃看了眼棋局后皱了皱俊眉,对秦诗阮的问题没有放在心上,“嗯。”
这么说沈尚渊也会去……
秦诗阮抿嘴,心想着这次宴会不去了。
“诗阮,到你了。”贺伶仃犹豫了半晌才放下一白子,盯着秦诗阮手上的黑子,输赢变在这一线之间。
秦诗阮仅仅是瞥了一眼棋局,便笑了,“贺兄这步下错了。”
话落,持黑子落,棋局白输黑赢。
“唉,诗阮当真下的一手好棋,贺某自愧不如啊,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贺伶仃无奈叹了口气,望了望亭外已经暗下去的天空,起身道。
秦诗阮微微一笑,行了礼数便看着贺伶仃走出了凉亭。
冬日的傍晚,可不尽如意,没有温度,没有景色。
将军府门外马车内——
“怎么样了?她怎么说?”贺伶仃整个人还没上车,沈尚渊就迫不及待的问他,平日洒脱的四皇子就像是一个孩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