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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诗阮穿着略显华贵的浅蓝色绸裙,外披同色披风,白色面纱上的额间画着红色钿,发髻一如既往的人半绾着,带着红梅白雪和一根浅蓝色的发带。
今日的宴会是戚贵妃特意招秦诗阮进宫参加的,名义上是:赏春。
如今才早春就赏春,傻子都能明白这是个陷阱。
这次的宴会主角是戚贵妃举办的,但秦湘语一入宴会才一小会儿,就有宫女来禀报说:
“各位小姐,我们娘娘春日早乏,还在歇息,请各位小姐自行赏春。
过些时辰再来和各位小姐一起,在这之前请各位小姐勿要提前离席。”
至于其他贵女们则是心中明了这些,均理解的点头微笑。
勿要离席,这话应该是对着秦诗阮说的,若是她离席了,指不定会被戚贵妃弄个不尊重的罪名惩罚她。
“诗阮妹妹,你看这桃含苞待放的模样,真真是娇艳动人呢。”
宫女才刚走,一个青色衣裳的贵女浓妆艳抹的脸上堆积着“善意”的笑容,指着秦诗阮面前的一朵桃说道。
秦诗阮看着她,不理她吧又会有一堆人叽叽歪歪说上一堆,理吧照样会有这些人喳喳的叫上不停,权衡之下,秦诗阮选择的不理她。
没有其他理由,就是简单的不想理,所以秦诗阮无视了这贵女的话,转身看向另一朵刚刚长出来的桃骨朵。
“……”
青衣贵女尴尬了一会儿,跺了跺脚,笑容尽收,直接暴露出了真面目,摘掉秦诗阮眼前的桃骨朵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渣片,她心情格外的得意。
“瞧,这朵多好,现在看着就这么明艳,等张开了,还不知道是多么引人夺目呢。”
淡淡睨了她一眼,秦诗阮忽然勾唇。
这种女人最是烦人,如果秦诗阮再这么无视她,恐怕这女的只会以为她好欺负。
贴近青衣贵女的耳边,秦诗阮的声音凉的像毒蛇的滑动,冰凉的令人浑身一颤。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么不怕死,你如果想死,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青衣贵女看着秦诗阮的神情淡淡的,说出话却这么惊悚,呆愣了几秒,青衣贵女挺胸壮了壮胆,冷哼道:
“你以为本小姐是被下吓大的吗?就你这么拙劣的恐吓话,本小姐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哪一次不是当面被本小姐拆穿!”
“噗!”
秦诗阮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嫣红的唇瓣轻启,嗓音轻柔的像是羽毛滑过人心,说的话却是莫名的令人不寒而栗。
“呵,你们当真以为那些尸体我是白看的吗?
剥皮案的张三爷你们以为是谁的簪子又是谁亲手刺进去的?
邪教的教主你们以为是谁逼疯的?你们想当哪种?”
青衣贵女每听一件事双眼就瞪大一个程度,当秦诗阮慢悠悠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背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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