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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聚首是贺伶仃邀请的秦诗阮,说是灵岳山桃开的很好,想要请她一同赏。
虽然她知道这是沈尚渊出的馊主意,但贺伶仃怎么说也是她的朋友,自然是不能婉拒的,便同意了。
灵岳山的桃粉软娇嫩,黄色的蕊与粉白色的桃配对起来显得很是好看,桃漫山遍野的几乎是一座桃林。
正巧秦诗阮今日穿的也是桃纱裙,语与这个情景辉辉相映,虽是带着白色面纱却也抵挡不知她本就貌美如的倾国之姿。
“贺兄,你可带了篮子?不如我们摘些桃回去吧,我做一些桂糕,倒时请你也尝一尝。”秦诗阮突发奇想的笑着问道。
她眉眼弯弯的,笑意浅浅的模样亲切而又礼貌,明明只是单纯的问一下,却让人不想拒绝。
贺伶仃想了想,点头,“马车里好像有,本是车夫拿来采药的,我去问他讨一讨。”
“好。”秦诗阮点头。
沈尚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一根狗尾草,要在嘴里双手抱头的样子当真是洒脱不羁。
他看了一眼回去取篮子的,含着狗尾草勾唇一笑凑到秦诗阮旁边,不正经的笑道:
“你故意支开贺伶仃可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其实你要说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用不好意思,毕竟我们两这么熟,我也不会……”
沈尚渊自恋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脖子那细微的冰冷……
“登徒子!”
秦诗阮持着银针在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明显还在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这个登徒子不是第一次了,秦诗阮真觉得是自己太过纵容沈尚渊了,才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行越礼之事。
明明前世的沈尚渊潇洒不羁、淡泊名利只与楚怜心交好,怎的现在就这么……这么不要脸!这么登徒子!这哪里是潇洒不羁!
沈尚渊不知道秦诗阮在心里吐槽了自己这么多,薄唇假笑的上扬,讨好的退后了几步,“诗阮,别这么不解风情不是,我那也是情不自禁而已……!”
一根银针迅速而有力的飞来,直奔沈尚渊的哑穴而去,要是被刺中,那可能就一辈子说不了话了!
一个急忙的侧翻,沈尚渊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根射在了桃树上的银针。
银针“嘣——!”的声音在耳边回想,他做了一个封住嘴的动嘴,绝口不提刚才的事了。
“我是吉星的事先不要对外说出去,等国师自己宣布,你要是提前说出去,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哑巴!”秦诗阮赌气似的特意假动作甩了甩自己的银针。
嘴封住了我还有手,你当我不识字啊。
沈尚渊心中回怼,但又怕秦诗阮生气,只得一直点头。
毕竟秦诗阮这样孩子气的模样,沈尚渊是第一次见,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拉低自己在秦诗阮心中的地位。
秦诗阮见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好贺伶仃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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