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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辛苦了你了,等你父亲回来,奶奶替你做主!”
老夫人瘦骨嶙峋的手指搭上秦湘语的头上,沉重而又坚决的拍了拍。
秦湘语闻言瞬间热情高涨了起来,激动的眼眶里热泪盈眶,她笑着点头,“好!”
“大小姐,如今这府里老夫人可是没有人撑腰的,我劝您还是别想抱老夫人这棵大树了。”玲姨站在门外,插着腰昂着头讽刺道。
“玲姨,你只是一盒卑微到脚底的下等婢女,要不是奶奶照拂你,你怕是早就去洗衣房洗衣服了,又怎么可能会有如今的地位?”
秦湘语冷笑,她是故意说这番话的,这出戏也是她故意安排的。
老夫人躺在床榻上,门外玲姨和秦湘语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大小姐,您可别说笑了,如今老夫人病入膏肓的就差双腿一蹬了。
大小姐您还有夫人撑腰,老奴不敢跟大小姐顶嘴,只是好心劝诫罢了,若是大小姐不爱听,老奴就不说了。”
玲姨对秦湘语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夫人的严厉手段她也是看在手里的,自是不敢因为一场戏得罪了这位贵人,因此言辞放的谨慎了些许道。
“滚,既然知道我有母亲撑腰还敢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喝,滚开!”秦湘语怒气冲冲的对玲姨冷喝道。
语儿,我的语儿。
老夫人有些后悔自己前几日对秦湘语的不管不问和严辞厉训,心里轻柔的呼喊着。
……
秦郴很快就从晋州回来了,而且还提前了几天,打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下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到老夫人的院子脏乱不堪、自己的母亲被下人如此对待之时,秦郴立马暴跳如雷的教训了在老夫人院子里负责的所有婢女,不是卖到青楼就是活活打死。
玲姨算是有功,早在秦郴来之前就被秦湘语和南云柔给了钱财送走的远远的了。
而老夫人自此之后对秦湘语的宠爱也回到了从前一样,这一日,秦湘语给老夫人带了一个人。
此人身穿太极八卦的黑白色大袍,年纪看起来三十有余,长得尖嘴猴腮,黑而长的胡子一直到了胸脯前,头带着白色带黑线的帽子,手中持着一浮沉。
“老夫人,贫道梁半仙。”梁半仙假意讨好的笑了笑,单手中立微微福身,宛如和尚看到了积德行善的施主般彬彬有礼。
老夫人见他也有礼貌,且浑身打扮也不俗,亦是讪讪的笑了笑,不解的看着秦湘语,“语儿,你这是?”
“奶奶,您这几日虽然得到了照顾、也喝了药,但病情还是一如既往地。
语儿担心您,所以特意请了这位道长,听闻他可以驱邪除魔,还可以让人解除烦恼。”
秦湘语孝顺的笑了笑,不停地夸奖梁半仙,还摆出一副特别神奇惊讶的样子。
“是吗?这么厉害,半仙,快来给我瞧瞧,咳咳咳,我可是被附上了什么邪?为何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转?”
为自己好的事,来夫人那是自然求之不得的,当即就对梁半仙握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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