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夫回来,秦湘语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在往日里秦湘语在秦郴的眼里,并不那么在意,也不那么受宠。
而今日,秦湘语在意的是,秦郴身旁的秦政。
秦湘语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梅子酒,对着秦政说:“弟弟生的如此之聪慧,我生为姐姐的,今日在这敬弟弟一杯。”
秦政见秦湘语这副现乖的模样,感到有些可笑,头扭到一边,并没有理会秦湘语。
秦湘语微微蹙眉,竟敢不理我?!但很快便尴尬地笑道:“哈…哈哈,想必今日弟弟心情是不大好,姐姐我便先喝为敬。”
说完秦湘语便一口将梅子酒喝下去,可是这酒刚入口那一刻,她便感到嗓子辣,秦湘语没有想到,一小杯的梅子酒,竟有如此之烈!刚喝进去便一下吐出来。
“既然不会喝酒那你敬我作甚?”
秦政见秦湘语这般模样,觉得可笑,冷漠地说道。
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小孩,竟敢这般与我说话,真是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秦湘语眼神充满愤怒,紧紧地握住拳头。
宴会过后,秦诗阮和秦郴一同走在园里,微风轻轻吹起秦诗阮的发丝,缠绕在脸庞下方,勾勒出精致的容颜。
“父亲,你出去的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为夫过得还不错,一天天过得还算有点乐趣。”
秦郴打量着秦诗阮,这几年,她瘦了不少,当然,也注意到了她身上那件青衣,这件青衣,很配秦诗阮。
似乎也注意到了秦郴的目光,秦诗阮也转头看着秦郴,秦郴的两鬓已经斑白,已经有些许皱纹了,他老了。
“小阮啊,这身青衣可是当年为夫送你的那套?”
“是,确实是父亲送的那套。”
秦诗阮看着秦郴,笑了笑,这个笑好似她小时候天真无邪的模样,当然,这个笑只有秦郴看的见,秦诗阮也只会对秦郴这么笑。
“嗯……”秦郴和蔼地看着秦诗阮,便继续向前走去。
于此同时,另一边秦政也缠上了贺伶仃。
“伶仃哥,我听说你剑法很好,那,可不可以教教我,嘻嘻嘻。”
秦政笑嘻嘻看着贺伶仃,眼神里满是期待的模样。这与刚刚对秦湘语的态度,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啊!
“你还太小了,哥哥们的剑法也太复杂,你学不会的。”
贺伶仃面对面前这个小孩,有些束手无策,他居然还要学剑法,啊--“你不教我怎知我学不会?就教教我嘛!”
“可是……”
“没有可是了,伶仃哥明日一早我们在练功房见。”
秦政很崇拜贺伶仃的剑法,这次来也是冲着贺伶仃的剑法来的。只是贺伶仃没有想到,一个年仅七岁的孩童,说话的语气竟和大人一般无二。
“噗嗤。”一旁的沈尚渊见贺伶仃无奈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不然你去教教这小孩?”
“想不到这秦家的独子,竟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下他缠上你了,你可不好受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