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情，云鸾二长老自然也清楚，他和云鸾大长老比九玄圣女更早进入到云鸾圣学院。
当年，当得知九玄圣女拥有天玄脉，整个云鸾圣学院的人都为之震惊，尤其知道那是玄灵圣魂，就连那些闭关数百年的老家伙都选择出关。
然而……
云鸾圣学院终究没有打通九玄圣女的天玄脉，也就无法让玄灵圣魂觉醒。
至于后来，九玄圣女的玄灵圣魂是如何觉醒，也只有九玄圣女和个别人知道，蓝天是其中之一，她的两个师妹是其中之二。
云鸾大长老和二长老也清楚一点，天玄脉的觉醒，不单单需要硬实力，还需要大运气。
硬实力和大运气，缺一不可。
无数的历史，都说明了这一点。
要觉醒天玄脉，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四大圣魂。
“我们先静观其变。”
云鸾二长老突然提议说道。
云鸾大长老沉默了。
他明白二长老的意思。
如果蓝风的天玄脉真是玄灵圣魂，那就意味着，蓝天和九玄圣女很有可能还在世上。
当然，他们不相信，蓝天和九玄圣女还活着，毕竟当年诸神之战，两人之死，都是赤云战神亲眼所见的，也有不少强者目睹了这一幕。
“其实，我们也不需要那么担心。”
云鸾大长老话锋一转，饶有深意地说道：“也许，这只是巧合。”
“巧合？”
云鸾二长老看了一眼大长老。
“四大圣魂虽然很强，却不是唯一的。”
云鸾大长老解释说道。
云鸾二长老沉默了，不否认云鸾大长老这一种说法，不过他清楚，云鸾大长老想要拉拢他一起对付云鸾院长，而他，也有这个心思，但是他做事向来小心，不愿意冒这个险，除非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
“对了，有副院长的消息没？”
云鸾二长老意味深长地问道。
“没有。”
云鸾大长老摇了摇头，道：“也许，她也死了……”
“死了？”
云鸾二长老显然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何况，她回来，对我们不利。”
云鸾大长老认真地说道。
云鸾二长老沉默了。
这，是事实。
以云鸾副院长跟云鸾院长的关系，两人肯定是一条船上的。
“都那么多年过去，你就不要想了……”
云鸾大长老突然笑了笑。
云鸾二长老继续沉默。
“要是让她知道你当年做过的事情，她一定会杀了你。”
云鸾大长老稍稍提醒了一下。
云鸾二长老闻言，脸色顿时一变，非常难看，立马紧盯着云鸾大长老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漂亮的女人嘛，想要多少都有，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都怪蓝天！”
云鸾大长老突然很怨恨地说道。
云鸾二长老闻言，不否认这一点。
因为蓝天，他们失去了很多很多。
他们认为，都是蓝天抢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东西，好比地位，好比女人，好比财富……
如果不是蓝天的出现，九玄圣女肯定会跟他们中的一个结成道侣。
就连云阳公主也不例外，甚至是云鸾院长，还有云鸾副院长。
“你打算亲自对付蓝风？”
云鸾二长老注视着云鸾大长老。
“他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云鸾大长老没有掩饰什么，道：“据我所知，他的仇人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