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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葛莎莎回房间精心打扮过后,王幺鸡就带着她下了楼。
走到宾馆门前时,王幺鸡跟吧台内的甄文雅打了声招呼,随后准备去找高猛。
可他前脚刚刚迈出门口的,后脚就被甄文雅给生生拽了回来。
王幺鸡不解的问道:“有事?”
甄文雅看了眼门外等候的葛莎莎,随即附耳小声说道:“鸡馆长,基于你24年的单身狗龄,我可以理解你穿别人内0裤的心理跟生理双重迫切需求。但是你带着她去别人那开房,支持别人家的生意,这好像不太合适吧?”
王幺鸡很是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八道,我去办正事。”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可这次又没走成,因为胳膊被一只白皙小手给拽住了。
随后,甄文雅的声音也再度响起,“那好,那咱就说说正事。鸡馆长,咱家店里好像招贼了。”
王幺鸡闻言大惊,忙回身询问,“招贼了?丢啥没?报警了吗?”
甄文雅嘟哝着,“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报警的?就是住宿客人儿子洗净晾晒的红领巾不见了。你说也怪啊,这是什么垃圾贼,偷点什么不好,偷人家小孩儿的红领巾……照我看,拿小孩儿红领巾的人,肯定是心理不健康!”
说完,她又狠狠的补充道:“没准还是个万恶的恋童癖!”
王某人的那张鸡脸当时就黑了,“什么恋童癖恋铁屁的,别瞎说,给咱店里造成影响怎么办?赔人20块钱就行了,毕竟是在咱店里丢的东西。”
嘱咐完甄文雅后,王幺鸡赶紧带着葛莎莎离开了宾馆。
尼玛,这事儿太吓人了,得亏裤兜里红领巾藏得严实,不然保持20多年的清白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那顶恋童癖的大帽子……想想就吓人!
在后怕之余,王幺鸡也为彩屏小直板的不靠谱感觉到愤怒。这尼玛之前还当是天庭也发展起了少先队呢,合着矫正之巾根本就是就地取材,直接偷了店里客人的。
也得亏是矫正之巾,这要是矫正之丝0袜,矫正之内0裤之类的,那她妈上哪儿说理去?还不得被当成恋物癖,拉出去枪毙半个钟头?!
离开旅馆,王幺鸡跟葛莎莎打车直奔孽缘引导锁定的位置,人民公园。
在人民公园内,根据实景地图上的红点指引,王幺鸡很快就找到了高猛。
这个时候,高猛正在教一群小学生打拳,指点的相当有模有样,不过就是在碰触到小男孩的身体时,脸上总会不自禁的浮现出暧昧笑意。
当然,这种暧昧笑意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更适合叫作微风般和煦。
打发葛莎莎去远处等着,王幺鸡将矫正之巾从口袋中取出后,将其折叠整齐,然后捧着走向高猛。
走到高猛近前后,他礼貌地打起了招呼,“高先生,您好,我是少先队辅导员王老师。经常听学生们提起您,在公园内义务教导他们学拳强健体魄,所以对您的这种义举,我校师生都感觉到非常的敬佩。”
“为了激励并表扬您这种义举,我校决定,将我们少先队这条鲜艳的红领巾颁发给您,并且由我代表全校师生、代表少先队,亲自为您佩戴。现在,请允许我为您佩戴红领巾,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话说完,都不给高猛任何答复的机会,王幺鸡立刻上前为其佩戴矫正之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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