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风清雨吃痛的叫出了声，股股鲜血从伤处喷溅而出，看着就疼。
九歌高兴的在心里翘起了小尾巴，表面却是一副害怕得几乎就要哭起来的小样，“四姐姐，对不起，我刚才是手抖了，真的是手抖了。”
“你......”
“哎呀！”九歌装模作样的脸色一变，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直直插入风清雨的鞋面，刺穿了她的脚背。
“啊......”风清雨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嚎叫出声，“我的脚......”
“四姐姐，你方才太凶了，我才会又手抖。”九歌委屈而无辜的眨着一双含了雾气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你放心，这次我抓你的脸，只要你不凶，我一定不会手抖。”
风清雨恨得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下意识要躲，眼角余光却瞥到了鬼王，鬼王虽然只是清冷的站在那，却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惧意。
父亲很早以前就提醒过她，宁得罪所有人，也不能得罪鬼王。
好，她忍！
九歌先弯腰将风清雨脚背的匕首拔了出来，还善良好心的将匕首还给了她。
风清雨的一张脸，扭曲得歪成了整容脸。
看着风清雨的样子，九歌憋笑憋得厉害，肚皮一抽一抽的，差点没岔过气去。
“要抓就赶紧抓。”
风清雨发了话，九歌顺势抬手，朝着她的左脸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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