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您什么心思潇潇全然明白,不过口说无凭,如果你们不相信潇潇的话,派人前往母亲那里一看便知。”季潇潇震惊自若的为自己开脱道。
“何必多此一举,季二小姐既然敢断言季夫人安然无事,想必季夫人一定没有危险。”欧阳睿眸光一闪,为季潇潇辩解。
素来低调的睿王爷这次竟然金口玉言为季潇潇开脱,着实令赵姨娘心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转头看向大夫道:“你不是说你束手无策了,夫人明明没有危险,你竟敢诅咒夫人性命垂危,你究竟有何居心?”
大夫吓的也扑通跪下来,向欧阳睿和季允鉴解释道:“回禀睿王爷,季夫人前晚的确吐血不止,这乃是血症啊,自古血症就无药可治,再加上刚才二小姐将老夫赶了出来,老夫这才猜想夫人她已经不行了......”
大夫说的也是事实,他的确没有办法医治,所以才直接对顾氏的病下了盖论。
“猜想?这么说你并不确定我娘的情况,就敢诅咒我娘死了?”
“给我闭嘴,还嫌这里闹的不乱吗?”季允鉴小声斥责季潇潇,眼神里充满警告之意。
听大夫的话,这责任完全在季潇潇自己身上,赵姨娘可安心不少,按捺住兴奋,忽然对欧阳睿苦苦哀求道:“睿王爷,二小姐那晚恐怕是受了刺激,脑子还未清醒,求王爷让大夫先给二小姐诊治一下吧。”
“简直一派胡言,二小姐即从本王府回来,怎会受了刺激?诬陷本王,这个罪名你可担待的起?”欧阳睿凌厉的眸子往赵氏身上一横,那渗人的目光犹如冰刀刮过,赵姨娘当即吓的毛骨悚然,跪着的身板立马匍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