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浴室里又缠绵了好一阵，林清森抱着我，我窝在他的怀里闭目养神。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突然出声问我。
我的身体一瞬间僵硬，血气冲到了头顶，脑子一片空白。
他低了低头，凝视着我，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眼底已经有了泪意。
林清森轻轻擦掉我的眼泪，柔声地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地亏欠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你都忘了吗？那天你喝醉了，我们……”
说完，我看了看林清森，他的脸上还是没有情绪，只是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暴露了。
“那晚，我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
林清森的瞳孔缩了缩，喉结动了动，才轻声问我：“我说了什么？”
我苦笑一声，眼泪又涌了出来。
林清森没有说话，我想他也想到了。
“我给你留下了纸条，你还记得吗？”
他有些错愕地摇摇头：“我没有见到，他们！”林清森的手掌突然紧紧攥了攥，胳膊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我感觉我似乎探到了他“秘密”的第一层，接着说道。
“之后我没有联系过你，你也从未联系过我啊。”
我有些埋怨地说出这句话的。
林清森的眼睛突然变得有些空洞，幽幽开口：“对不起，我竟然遗忘了，可笑的是，我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将那些人……”
我紧接着他的话急忙问道：“哪些人？”
林清森开口说道，声音颇为苦涩：“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也作好了告诉你的准备，下周，下周我带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可以等等吗？”
他乞求着。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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