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林清森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
空气有一秒钟的凝固。
我妈尴尬地将门拉的更开了:“进,进来。”
都有点儿结巴了。
我们进了门,我爸才闻声出来。
他看了看我们俩,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您二老记性也太不好了吧。
林清森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向我爸微微鞠了一躬:“伯父好,我是林清森。”
他刚说完,我妈脸色立马变了。
我努力打着圆场:“妈,这……我们……嘿嘿。”
但是……好像火上浇油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直接对着林清森说道:“说吧,怎么回事儿?”
她又转过头命令道:“花花你去邮局一趟。”
我疑惑:“干嘛?”
“取报纸。”
说完,我就被我爸推了出去。
林清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独自留在了我家。
要知道,邮局离我家有2公里,重点是,我没带钱……
等我吭哧吭哧带着二两重的报纸回到家时,发现他们三个颇为和平得在磕着瓜子聊着天。
如果忽略林清森嘴角的一点伤。
我瞅了瞅他们三个,都没有说话。
“你们,聊完了?”
我妈喜气洋洋地回答道:“哎呀,你回来了,去给咱做饭吧,清森没怎么吃。”
不是,我怎么觉得我反倒好像打扰了他们。
“我来吧,伯母。”林清森起身说道。
我们俩挤在厨房,我忍了半天没忍住,问他:“你……速度这么快?我爸妈也太好搞定了吧?“
林清森笑了笑,没有说话,有些神秘。
搞定了我爸妈后,林清森就迫不及待地操办起了婚礼。
“我请那么长时间的假,你也请那么长时间的假,副总能批?”
对林清森让我腾出3个月来准备婚礼的“无理”要求,我果断拒绝,并搬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林清森切着菜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司最困难的时期已经度过了,不需要那么紧锣密鼓。”
他刚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副总监。
“花花,听说了你们的喜事了,好好办婚礼吧,公司有人不用担心。”
我目瞪口呆地被挂断了电话,总觉得自己又被卖了。
婚礼的前一周,林清森的父亲也到了出狱的时间,齐絮在同一天回来。
我和林清森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等待着多未见的朋友和亲人团聚在一起。
婚礼定在了三亚,颇有些隆重,在我26岁的这一年,我终于和一个男人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
我和林清森经过近6年的时间,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长时间沉浸在幸福中,度蜜月回来的第三天,林清森的父亲出车祸去世了。
林炜下葬后的那个夜晚,林清森独自在阳台待了一夜,我远远地在楼上,也陪了他一夜。
人生就是如此,风风雨雨,分分合合,我和林清森的未来如何,始终要靠两个人共同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