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动唇，眼神有些飘忽，心内有些涩苦，面上却装作不懂的样子。
无声的微笑，林陌闭眼，对着先先阐述起往事道：“你今天在医院看见的那个人叫路霖，是我的前男友，也是我的初恋。”
短短的话，说了她和路霖直接的关系。
‘你爱他么？’先先问着。
林陌认真的想了想，说道：“爱是什么呢？先先，我和路霖很小就认识了，小时候，我身边的同龄人都有玩伴，我只有自己。从小开始，就是长托的学校，一个人习惯了。有时候，没有人理我，我一片叶子都能玩一天。”林陌的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哥哥和我家毕竟有距离，小时候，也不会陪我玩。在我短暂的童年里，只有路霖陪我玩过一段时间。我十七岁那年，去了他的城市读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想找找童年的回忆。见到路霖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只是朋友，我对路霖是喜欢的，他提出交往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不懂啊，以为喜欢就能在一起。他说他爱我，给我幸福，我信了的。尽管，后来，我知道我对他只是喜欢。可是他离开了。也许，我对他只是执着小时候的快乐陪伴，我曾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现在想想，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可能爱过吧，那也是曾经。”
林陌说着，慢慢的，呼吸平稳，像是要睡着。
在先先以为林陌睡着，不会在说话的时候，林陌忽然说道：“先先，你长得真好，像画，却可以拿在手里。”
‘你喜欢画？’可能先先更想问的是，你是喜欢画还是喜欢画中人。
“我喜欢一切我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先先，你说你是不是亏了，十一万而已，你要陪我身边。”林陌笑嘻嘻的说道。
先先摇头：‘你恨好。’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可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的分别呢。先先，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给你我能给你的一切，只要你不欺骗。”林陌看着自己的左手腕出神，像是想起了某些人，某些事，嘴边的笑容也是真心的。
先先的手揉的断断停停，眼神也飘向远方，不知道到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