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丞相府。
“栽赃陷害,杀人灭口?这不是我们不良人长干的事吗?报应来的很快哈!”
王玢听着张既的汇报对荀彧、阎忠、荀攸、华歆、吴秀、戏志才揶揄道。
臧洪死在宫门,这事惊动不少人,王玢只能将麾下几大谋士都找来。
“臣无能。”
张既再次请罪,甚至将官帽取下放在地上,自己俯首贴地等候处置。
“哼!”
王玢冷哼一声道:“怎么这就要撂挑子?”
“臣不敢。”
“既然不敢,就去将凶手找来,而不是撂挑子。”
张既身为阎忠、贾诩特意栽培的人,关键时刻撂挑子可不是件好事。
张既回道:“凶手已抓到。”
“何人?”
“河东刘喜字子云,朔方学院六期生,自入军后屡立战功,积功至禁卫军军侯。”
王玢明白为何刚刚张既不说,朔方学院出身,又任禁卫军军侯,混个一年半载出去就是校尉,这是铁杆的嫡系。
“可查到他背后有什么人?”
“刘喜素来孤傲,独来独往惯了,没查到跟什么人有亲密接触,来长安后才结婚生子,妻子是长安百姓,无疑点。”
这回回答的是宋艳,涉及到朔方学院,宋艳曾任朔方学院政治主任。
“他的出身呢?”
“只能查到河东,河东多白波贼,又经李傕郭汜之乱,查无所查。”
这就是乱世带来的不可抗力,有些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谁能信谁不能信。
“这么说这屎盆子在孤头上扣的严严实实的。他们到底是谁?还是说这事就是你们搞出来的。”
王玢怒喝。
阎忠、吴秀、宋艳等忙请罪,王玢双头鹰的计划瞒不过他们,阎忠、吴秀是最大的反对者。
“臣请辞去河北征讨大都督一职。”
大战前夕,竟然闹出这么一出闹剧,臧洪死在宫前跟伍孚刺董卓有前车之鉴的影子。
这势必会成为袁绍、曹操攻讦自己的口实。
最可怕的是朔方系身为自己的嫡系,朔方学院的学子就是朔方系的嫡系,竟然出了不听话的人,这是要做什么?
连朔方系都不听招呼了,其他如马腾、黄忠、刘备、陈容等等是不是也可以认为王玢要倒了。
“哼!就会请辞,一个有担当的都没有,孤要的是幕后凶手。”
王玢怒道:“另外这个刘喜的妻子发为交州官婢,其子充为西域奴,三世不得录用。”
王玢向来讲究不株连家人,更别提祸及妻儿,这次竟然株连刘喜妻儿,还是在朔方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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