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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零壹的表情平淡，眼神也毫无波澜，鲍凡泽呼吸一顿，突然就不说话了。赵零壹看着眼前的鲍凡泽，既没有觉得很过瘾很开心，也没有觉得很遗憾很难过，只是静静的等着，等他说话。
正安静的时候，赵零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赵零壹只是看了一眼，便笑着接通了电话，鲍凡泽的心，突然疼得缩了一下，他好像明白以前赵零壹的感受了，他忽然的就冷静下来。
“喂。”也许赵零壹自己看不到，但鲍凡泽清楚的看到了赵零壹脸上和眼底的笑意。
“你吃完饭了没，都快一个小时了。”
“呵呵呵，快了，一会给你打电话。”
“你们聊什么了？他说什么你都别听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吃饭，挂了。”
“你把手机接通反扣在桌子上让我听一听不行吗？”
“不行，我很快回来。”赵零壹带着笑意挂了电话，抬头看到的就是鲍凡泽复杂的眼神。
“怎么，查岗啊。”鲍凡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没有，他就是瞎问问。”
“零壹，你知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表现得特别明显，藏都藏不住，你知道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笑得有多开心吗？”
“是吗，哈哈，我没注意过。”
“你以前可是这么对着我笑的。”鲍凡泽说完便是沉默，赵零壹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零壹，我，我在你心里面是怎么样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很帅啊，就是王子啊。”赵零壹淡笑着回答。嗯，对，就是王子，很多人喜欢，如果是十几岁的赵零壹也会喜欢王子，可是现在你问她，她肯定会说，我选骑士。
“我很后悔一件事，就是当初让你去照顾程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那一次起，我们之间变了很多。”
赵零壹听他这么一提，忽然就想起了程雨这么个人，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样了，赵零壹心想。
“零壹，我不想为我的心找借口，但我现在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你，从你离开上海的那时起，我觉得很不习惯，很不舒服，什么都不对，只有你，只有你在的时候才是完整的。”鲍凡泽一脸真挚，但不知道为什么赵零壹笑了起来。
“凡泽，我跟在你身后屁颠屁颠的有多长时间了，你知道吗？”
鲍凡泽一默，从高一开始到大三，六年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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