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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郡主为本宫执箫伴奏,本宫谢过郡主美意。”语调不徐不缓,温温浅浅。
“臣女不敢当,公主一舞,此生难忘。”东方骄阳双手相抚,回了一礼。
帝嗔嘴角微微勾起,不再说话。对东方骄阳,几分好感,也有拉拢之意。
“国师,朕敬你一杯。国师此次出关可还顺利?”帝离似关心道。
容砚淡淡道,“谢陛下关心!天朝必愈发繁荣。”
历代国师每次出关都会为天朝卜算一卦。
帝嗔不适的皱了皱眉,望向从自己落座便一直胶着的视线。
见帝嗔望过来,文宇高兴,激动万分。
帝嗔皱着的眉更紧了,余光撇到不远处的文嵩,厌恶的转开了脸。
殊不知帝嗔这一细微表情动作,全落入了某人眼里。
容砚心中犹如一根羽毛轻轻拂过,痒痒,痒痒的。
帝离时不时扫过未出阁的贵女们,似是在思量什么。
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贵女们总是时不时的偷偷瞄向容砚一眼,小脸娇羞无限。
白衣胜雪,墨发如瀑。纤长的手指摩擦着茶杯,凤眼微阖,鼻若悬胆,薄唇略微勾起。
见帝嗔望过来,容砚下意识调整了姿势。
温润如玉,风光霁月。这是帝嗔对他的评价,但目光却未多停留。
容砚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淡淡的失落。
立于帝嗔旁边侍候的苏黛,不由得忆起了之前:
“娘亲是爱舞之人,纵然玉袖舞失传已久,娘亲还是千方百计从民间搜来了。那时娘亲便在御园的桃树下为那个男人跳舞,我便在旁边看着,娘亲真的好美好美。娘亲还说,等我长大了,也可以跳给喜欢的人。那时,我五岁。”
“公主……”
“苏黛,我知你想说什么。当初娘亲去世后我便出了冷宫,当初的慕容家已无利益可图,娘亲能凭借的也不过是那几丝情份。”
“公主,是想以舞勾引圣上回忆?”
宴会结束,众人散场。帝嗔亦是步行于回宫的路上。
“嗔儿,嗔儿。”文宇快步追来。
帝嗔转过头,淡淡道,“文公子,有事?”
文宇不可置信,情绪激动,“嗔儿,你以前从来都是唤我……”
“从前是本宫逾矩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即便你与本宫有婚约,也该遵守礼仪。”语气依旧淡淡。
“你怨我,你在怨我是吗?不然你也不会自,那时之后,一次也不肯见我。”文宇情绪愈发激动。
“公子多虑了,文丞相当时可是立了功的。只不过,你与本宫一日未成婚,还是保持些距离,遵守礼仪的好,以免别人说闲话。”
“嗔儿,嗔儿……”文宇依旧不死心。
“够了!文公子还是赶快回去吧。苏黛,回宫。”帝嗔转身走人。
翌日
“公主,圣上封了文相之女为贵妃,太尉之女为嘉妃,御史大夫沈犊之女为柔嫔,奉常,郎中令,卫尉之女皆有一女为贵人,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常在,答应。”
“父皇,还真是着急啊。先是废了镇国大将军一职,又接着拉拢人心,收权。”帝嗔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容,“苏黛,把这个给全德,让他放在父皇床头,有助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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