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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人分道扬镳后的第一次碰面，肖灿明显憔悴了不少，最近也是劳神，动不动就失眠。精神压力大是职业经理人的通病，这些白领精英也在吃苦耐劳，不过和老一辈的标准大相径庭；能熬夜，能喝酒，最重要的是能达成绩效要求。表面的风光掩盖了太多外人看不到的压力和无奈。
“哥，你咋有黑眼圈了，这一个多月不见，颓废了不少，是不是升官了，就天酒地的不知道节制啊？”韩光远一脸坏笑的看着肖灿；
“唉，你说对了一小部分，最近这酒确实喝的不少，银行关系得维护，走到一个机构，和团队长得一起坐坐，还能一点儿不喝啊；一圈下来就折腾成这个熊样儿了，哈哈哈”肖灿难得的开怀一笑，还是拿自己打趣；
“哥，怎么样。当一把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吧？”韩光远给肖灿添上茶水，两个人最近都没少在酒里泡，今天不约而同的没动酒瓶子；
“不一样，真不如做个副职，简直就是被架在火上烤。”肖灿苦笑了一下，不像是矫情；韩光远很了解他，看他的表情是真有苦衷，没有插话听他说；“说实在的，陪人喝酒都是小事，关键是祥和的营销团队太弱了，出勤二三十人就算个不错的机构，这样的团队怎么可能拿出好的绩效？愁啊！”肖灿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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