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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有什么区别么。”白芷嘴里重复了下两个句子，问到。
“标题党知道吧？现在信息的获取越来越容易，大多数人对于信息的获取往往是碎片化的，人们不会上几小时时间去看一个新闻。”陈仲解释道。
“这种阅读环境衍生出了标题党，也就是尽可能的用标题来吸引阅读者的注意力，而新闻和八卦正是这种标题党泛滥的最大重灾区。”
“可是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作为一个奔四的老刑警，对于一些新兴的事物的了解要比年轻人差些，因而一头雾水地问道。
“假如你在看新闻时，看到两个帖子，一个是死了四个人的案子，一个是死了四个人的连环杀人案，那个更容易让你点进去观看？”陈仲打算用实例来解释杨开的疑问。
“第二个。”
“连环杀人案。”
看着两人都选择了后面那个，陈仲笑着开口“这就是标题党的作用，而作为一个浸淫此道很久的记者再被告知他只能带一句话给别人时。如果她认为这第四个死者也是死于连环杀人案，她是不是会选用种说法。”
杨开和白芷思索了会，点了点头认可陈仲的想法。
“所以第四个死者，不死于连环杀人。这是一场有预谋而又出现了意外的连环杀人案，而这个意外就是第四个死者，因而我们不能把它从这起案子中分割开来看，也不能将它作为连环杀人案的第四个死者看！”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她和这起案件的关系在哪？凶手为什么要杀她？杀了以后为什么不在她胸口别上微笑徽章？更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抛尸？”陈仲在自己的推测前提上想出了很多要解决的问题，见二人开始沉思，便先说出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根据老杨给的资料，我们完全找不到她们的相同点，所以先放过，等老杨回去查找资料再看看有什么答案。”
“那么再看看第二个问题，我们不妨在老杨的基础上不妨再发散一些，照我前面的分析，这是一场有预谋而又出现了意外的连环杀人案！而这个意外，我觉得很有可能这三场命案中出现了目击者！而这个目击者就是第四个死者！”陈仲眼神发亮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杨开思维转得极快，接过陈仲的话头。
“但这样的推断又会出现新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我刚才说过，犯罪嫌疑人在受到咨询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招供了，既然他不是怕被捕为什么会去杀害一个仅仅是目击了他犯罪，而没有伤害他的人呢。这是犯罪动机上的冲突。”
“还有第二个问题，在犯罪嫌疑人的供词里压根没有出现任何关于这第四个死者的事情，这完全不合理啊。”
“等等，难道说…”杨开看着一直笑呵呵听着他分析的陈仲，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大发现，失声道。
“对，到现在为止我们的思想无论怎么变，都还被禁锢在一个铁笼中，而这个铁笼的名字是“杀人凶手就是已经抓获的犯罪嫌疑人”，要是挣脱开这个铁笼，马上就觉得柳暗明了！”陈仲看着已经和他想到一起的杨开说。
“如果杀人凶手不是你们抓获的那个，那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为什么要杀一个计划外的人，因为出现了目击者，而这个目击者看到了凶手的真容，甚至阻碍到了凶手行凶。”
“为什么凶手杀死第四个死者之后不给她扣上微笑徽章，因为这个死者和预计的杀人目标没有相似点，如果以同样的方式来处理的话，无法构成连环杀人案的动机，或者说无法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导到凶手原先设立的目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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