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拿出了有求必应符,准备贴到她的身上
而她的未婚夫替她挡住了。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这个这么好的女人,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未婚夫。
我,到底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够靠她近一些。
鬼屋内。
“莫先生,你该不会是怕吧?”
“我莫零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这些吓人的小玩意儿!”我拍拍胸脯,头也不回地向洞口通道走去。
谁也不知道,我自己口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其实也怕痛。
看着手上扎满了玻璃渣子,又看了看医生,我怕了。
我怕痛,但是我更害怕,就像那一次自己喝醉了睡在路边的时候那样,醒过来的时候那种绝望痛苦和茫然无措的心情,那一种举目无亲为心灵带来的伤害。
有些痛可以忍,而揭开伤口的疤的那一种痛我选择逃避。
我于是又用有求必应符让医生安排了我出院,自己回到了家,拿着镊子为自己拔除手臂上的玻璃渣子。
很痛很痛很痛。
“莫零,你从医院出来身体怎么样了?伤口有没有好一些?”
我沉默了。
我这是……被人关心了吗?
“我没事。”
呵,我不需要。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关心过我,现在的我一样不需要人关心。
“明天我过去找你,带你去医院复查。晚安。”
我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眼睛有些酸涩,有泪水掉落下来打湿在手背上。
其实我一直说着不需要,但是内心里边却一直渴望的要命。
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关心,我都会无限放大当成是对自己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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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会过来带你回家,你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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