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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起头来,泪痕依稀的秀丽脸庞上写满了诧异。她不认识安小辉。
“不能喝。酒里有药。”
爆炸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有药?你他妈的有病吧?”
“没药你喝。”安小辉拿过酒杯递到爆炸头嘴前。
肌肉男一瞪眼,挥手打翻了酒杯,“你在哪条街上逛的?跟谁混啊你?”
安小辉还没说话,爆炸头几乎是跳起来,“跟谁也没用!敢管爸爸的事就是找死!”
这时原来在舞池跳舞的几个混混也挤了过来,把安小辉和女孩围在中间。
一身肌肉的男人突然出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安小辉的胸口上,安小辉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这一拳仿佛是一个信号,接着其他混混也对安小辉拳打脚踢起来。已经伤了一条胳膊的安小辉被六七个人堵在中间,没法跑也没法挡,只能拼命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护住女孩。
爆炸头在圈外叫嚣:“给我狠狠地扁!我要让这小子全身上下都缠满绷带!”
安小辉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可他并没有叫痛,而是在心里暗暗叫苦:照这样打下去,他一会儿就得被架出去,可是他得到确切消息说鼠今天晚上会来满天星收债,要是这一次错过了接近鼠的机会,谁知道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安小辉吃力地扭头,望向门口。
这时他看到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黑衣男首先进来,守在门侧。紧接着一身黑衣的鼠匆匆忙忙地进来了,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安小辉喜出望外。
“他妈的!我安小辉连太阳社龙头陈韶蓝都敢动,你们算什么东西?”安小辉大声喊叫着抓起一只啤酒瓶朝混混们砸去。
混混们惊异于安小辉这近似“回光返照”的一砸,都愣住了,但是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变得凶相更甚,最中间的那个混混甚至拔出一柄短刀来。
鼠终于注意到这边,过来了。
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场子里滋事打架,鼠有些愤怒,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子。
“住手!”鼠身后一个黑衣男上前揪住那个正要挥刀的混混,一把把他推翻在地。
肌肉男只是一个小混子,没见过鼠,当然也就不可能认出鼠来,他对着这几个来路不明的黑衣男吼叫:“跟谁混的你们?告诉你们少管闲事!这是富哥!他妈的……”
“啪”,一声脆响。肌肉男的左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
“啪”,话音刚落,右脸上这一声更响。
肌肉男被彻底激怒了,扑上去就要打,被黑衣男一个迎面肘加一个左摆拳打得嘴鼻喷血,最后黑衣男飞起一个膝撞点在肌肉男心窝上。于是这场打斗以肌肉男的倒地而告终。
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就是职业打手和街头混混之间的差别所在。
爆炸头和剩下几个混混话都不敢说,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杵在那儿。他们知道,今天碰上硬手了。
“你是富哥?”鼠问。
“叫我阿富就好……”爆炸头低声下气。
“为什么在酒吧动手?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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