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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咳了一声,把剑收回了剑鞘,“你们杀的那狗,不是野狗,是我的。纯种哈士奇,纹银二十两,跟了我三十多年,亲如兄弟,你们……唉,狗死不能复生,拿四十两出来就算了吧。”
嘶
刘巧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大宗师!果然,这位向他嘴里扔了东西的人绝非善茬!刚出山?怕是在山里跟一积年老阴鬼学的功夫!
哈士奇什么鬼!二十两的狗!金的吗!你家狗活三十多年!你才多大!
更加难得是,这话明明是应该说的很悲伤,可苏真却说的很平淡,面色也不改,竟然一点演技都没有!
纯粹威胁的吗!
这回混混们愣了,我靠。
苏真挥了挥剑,剑气裂地而飞。
剑气离体,宗师高手
纯粹的威胁。
混混们彻底认栽了,刘巧出手的时候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不然求饶的不会那么果断。
凑了凑,总共四钱银子。
“大哥,您看,我们这还差点,要不……我留在这,让我这些不成器的兄弟去取?”
差点?苏真颠了颠钱袋的重量,这怕不是差个点哦。
看一眼长枪:“咦,这不是我丢的吗?”
混混头子直接服了,认输。
“都滚吧,往东或者往西去。”踢了混混头子一脚,几个家伙千恩万谢。
终于,牛大与牛郜全都吃完了饭,小二这时才自店内跑出,径直到了四人面前,口道:“盛惠……”
“等一下。”苏真打断了小二的话,他放走混混不是因为他们已经榨不出钱,而是因为他听到了远处的马蹄。
枪是捡的,从哪里捡的?人不是他们杀的,又是谁杀的?有果必有因,这大队人马由混混们的来处奔来,恐非善意。
“凉茶绿豆汤,一人来一碗。”
小二回了店,马队已经奔到了四人面前,牛郜躲到了牛大的身后,牛大战战兢兢的护着小弟,刘巧悄悄地向苏真身后挪了挪。
马队的领头人,一名鹰钩鼻的阴鸷高瘦汉子立在一朵绣着金黄莲的旗下,看了眼苏真手里的银枪。
“封少海的尸体在哪?”
“不知道。”
“杀了。”那阴鸷汉子转过头不再去看苏真,只冷冷的向手下吩咐了这么一句。
马蹄声,呼喊声,刀剑出鞘声,暗器破空声,一瞬间,混乱嘈杂,又一瞬间,归于平静。
阴鸷的汉子用一双似铁打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如鹰爪般的指头缝隙中,血,不停地涌出。
绣着金黄莲的旗,跌落尘埃。
那汉子盯着苏真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安静的倒在了地上。
尸体抽了一抽。
“大旗盟用的是什么旗?咱们也搞一杆。”苏真还剑入鞘,白衣一尘未染,滴血未沾。
刘巧想起来了,这位除了讹人不要脸杀人也不留情。
连忙恢复恭敬状态,急忙说出旗帜模样:“据传大旗盟盟旗所绣为上古凶物食铁兽,不过这只是顾盟主的直属旗帜,不知为何,加盟的其余帮派都不愿用,各自有各门派的旗。”
上古凶物食铁兽?怕不是永不为奴的滚滚?
苏真脸皮抽了抽。
小二开了门,没去看那满地的尸首与四散的健马,脸上堆着笑,向着四人道:“盛惠,四十两。”
黑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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