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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脚下,三件茅屋,数亩薄田,拉犁的牛儿在棚中悠闲的吃着青草,种地的汉子望着远方云烟。
茅屋内转出了个麻衣妇人,头上插着木杈,手上挽着行囊。
“雀儿睡下了,赶快走吧。”妇人将行囊交给了汉子,转而拿起了农具,熟练地锄起地来。
汉子双手握紧了行囊,他放不下,既放不下家小,又放不下兄弟。
“早去早回,还有半月便到了雀儿生日,可别误了时辰。”
汉子闷闷的应一声,背上行囊,踏向远方。
……
丝竹管弦,缓奏靡靡之音,薄衫少女,飘飘袖带,无情的客人撒着金银,多情的少年留着泪水。
红楼闺阁之中,风流的人儿蓬松的披件袍子,露着胸膛坐在桌边独饮着烈酒,床上则静静躺着他的相好。
一会儿,床上的人醒了,手拄着头,默默地看他。
许久。
“你的剑,我已经替你磨好。”
他将最后一杯烈酒喝下,听到女子的话,顿了顿,起身来到了床前,嘴对嘴,将尚未咽下的半口酒渡到了她的嘴里。
“等我回来,一起饮酒。”他抚着女子的秀发,说道。
女子忽然哭了,嘴咬红唇,泪珠顺着鬓角滚落。他忍不住用葱指洗了玉面,无声而又重重的点了头。
这句话,她等了十年,等的红颜已将老去。十年里,他的酒,只陪兄弟喝。
终于,愿意与她共饮。
……
“二锅,驴求是啥子人?老子们现在快活的很,凭白出刻帮撒子手嘛?”
“俺不管,顾兄弟对俺脾气,恁不去俺自己去。”
“以哥,窝共类港,我哋做轰得,唔会俾类鸭个人。”
“说那老些干哈啊,走就完了呗,老五你到底去不去。”
“气、气、气!问问都不得嘞?叫上大锅,走喽。”
老大酒没醒,哥四个拎起大哥双腿一晃,差点使他把隔夜的胆汁都吐出来。
“咋了,咋了?怎么回事?咦,老二回来了?”
“大锅,二锅要人帮手!”老五蹲下在老大耳朵边大喊一声。
“啊?帮忙?抄家伙,走!”老大差点没让振聋。
劲装快马,提刀挂枪,绝尘北上。
……
燕城正南十里,一人斜持长剑,护住背后数名青年剑客。
“鼎鼎有名的君子剑唐彬原来不过如此。”
说话的那人站在众人的对面,双指间夹着个梅镖,脸上满是嘲弄。
“这倒是刘掌门以前高看了在下。”唐彬脸上还是在笑,谁也不会料到方才暗箭伤人的那个是他。
“哼,今天我就先断了姓顾的一臂!”刘掌门扔掉暗器,举掌发功,便要动手。
“喂,唐卑鄙,要帮忙吗?”远处忽响起一身驴叫,随着传来的,则是带着嘲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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