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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秃驴,少他妈废话!”
顾海猛地自人群中跃出,拔剑一指:“手底下见真章!单挑别说我欺负你!”
说完,他便要动手。
唐彬一捂额头,哪有这样的?场面话都不说一句?好歹也是个盟主,就不能让手下人先替你扬扬威吗?
“咦,广法,你面壁时间够了?”
他与那广法却是旧相识。
“寺外世间有此大变,方丈免了我的处罚。”
广法手持齐眉棍,单掌行礼。
“原来,你就是顾海。”无戒和尚睁开醉眼,看了顾海一会,忽的大笑。
顾海闻听一望,哈哈一笑:“原来你就是无戒,广法,看来喜欢喝酒吃狗肉的和尚除你之外,这里还有一位啊!”
“阿弥陀佛,无戒师弟已然参透佛道至理,岂可同论,顾施主勿要多言。”
随着圆明的佛号,苏真、冷青锋纷纷跃至阵前顾海身后。
“顾施主,朱郑四家瞒着武皇肆意妄为,搅得乾坤不定,东北林海雪原中更是邪魔当道,万民苦寒,你却助纣为虐,如今,还要执迷不悟吗!”
深厚功力催发出好大好雄浑的声音,便是远处山腰众人,也隐约可闻。
“秃驴,你是连个好点的借口都不愿意找了!”
清风躲在郑承身旁,提声高啸。
郑承和唐彬相视一笑,确实,这借口真是烂的可以。
也罢,江湖恩怨江湖了,终究要靠刀剑说话。
“广法,你一定要陪着老和尚送死?”
顾海盯着广法。
“我父母双亲都因财货死在郑家人手中,此仇不共戴天,顾兄无需再言。”广法话毕大喝一声,“郑承!出来!”
“十三年前,郑淼去东北置办货物,为了根人参,洗了商户卢家,他是当年的幸存者。”朱良坼来到郑承身边道。
郑承笑了:“我说那年老太爷过寿他怎么会送这么重的礼,原来不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不心疼。”
“赏善罚恶榜为什么没登?”
“朱家这些年早就烂了,总觉得四家同气连枝。要不然,下届当家的哪里轮得到我?”
朱良坼话说的畅快,笑的也很畅快,可畅快中却含着说不出的苦涩。
顾海将目光转向了郑承,满脸疑惑。
广法也是他的朋友,他想知道这件事与自己的另一位朋友有没有关系。
郑承打马出阵,路过常开平身旁,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广法,我郑氏孝义治家,郑淼的事,今天我先替他做个交代,来日家主定当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哦?”广法觉得好笑,孝义治家?那郑淼可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
“好!我先收点利息!郑承,你虽不是正主,但只要愿意自断一臂,我便当郑家还对得起那个义字!”
“又或者,削发代首。”广法脸上带着戏谑。
削发代首,何其简单。
“好!”郑承左手拔剑,反手一斩,右臂齐根而断!
弃剑止血,郑承脸色苍白的捂着断臂。
广法收了脸上戏谑。
“好兄弟,原来里面没你的事。”顾海开怀大笑。
郑承点点头,拨马回阵。
“大哥,这回等我儿子出生,真得你去帮我教他武功了。”
“哼,自己的儿子自己教!”常开平看他一眼,“滚回去。”
“贫僧私事已了,顾兄,汝今已为佛敌,无需再言,动手吧!”
广法抬棍一指,身后十八名护法武僧一声大喝。
顾海闻言,愤而振剑,真是不知好歹!
他方要动手,冷青锋却踏前一步,拦住了他。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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