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答话,那秦姓老者开口,神秘兮兮地道:“晨喆小友,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原本就是想要晨跑来到这里后,跟这两位老人讲一下我遇到的麻烦事,让他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施一下援手,可这时也是不好回答了,毕竟林婉清就在跟前。
这两位老者,姓魏的,叫做魏德林,那姓秦的叫做秦源,两个人常常在这亭子下面摆棋摊,下围棋,我也是在初三的时候,总是晨跑锻炼时,来这里看过他们下棋,久而久之,他们便邀我一同下,说实话,我下棋却是没有什么“围棋乃君子之选”的顾虑,而讲究求胜,所以,每次来都能将两个老头,杀得丢盔弃甲,秦老初时也会问:“下棋乃君子之选,晨喆小友这太过于讲究杀伐之道,终究是……”
秦老虽然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是每次我都出言相驳,而且说得比他的道理还道理,虽然有些看似是些谬论,但是也胜在奇异之论,他们也都是能够真正的接纳别人意见的老人,这时也都会思考下去……
就这么地,我们相处的也很是相得益彰,关系自然也没有什么利益牵扯,我也去过他们彼此的家里做过客,很快的也就成了忘年交,也彼此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虽然对于这两个老者的身份还有些说不清,但是也能大概猜测到,——想也应该是省部级大员退休下来的老干部吧,——我是做如此想,他们倒是未曾说明,不过看他们家里的做派也确实能够猜想的出来。不过我的身份倒是无需保密,我也就对他们讲了,他们有时还会帮我出出主意什么的。
我们,就这样的成为了关系很好的忘年交。
……
此时,听到秦老之言,我也只好装作未曾听到,却是笑着回答了魏老刚才说的话:“魏老,这可不是我红颜知己,我也就算了,可是人家一个黄大闺女,你可不能平白污人家清白啊。”
“你们这些小年轻哪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不都是那么回事吗?”大概是看到了旁边林婉清身体有些僵硬和扭捏,——他自然是看不到林婉清的脸的,毕竟她戴着纱笠呢,——于是,就把话头一转,又道:“秦老的棋力可真是愈来愈厉害了,来吧,晨喆小子,你跟秦老手谈一局吧。”
于是,他便站了起来,在旁边的下人(那是他家里的下人,他带出来的,一直都会跟随着他在这听潮亭这边,服侍着他)处,拿过茶壶,倒了杯茶,独自品着,边开始看我和秦老对弈。
说起,这魏老,也真是舍得,每次他带来的茶,是极上等的好茶,记得有一回他还带来了大红袍这等极品好茶来,当然现在市面上的大红袍多都是假的,而这魏老带来的大红袍却是真品,那可都是几两的茶叶就上万RMB的好茶叶了,——就这样还是说的少了的!
就这么,我和秦老又下了两盘棋,皆是我赢了,秦老在那边愁眉不展,还在研究着他怎么就又连输了两局,又有哪些棋招出错了;而魏老此时正是好像报了仇一样,在一旁顾而乐之,笑道:“好啊,晨喆,你可算是替我出了这几天的气了,你可不知道,这几天你没来,我每次都被秦老在棋盘上杀的溃不成军、丢盔弃甲的,哈哈哈……”
“对了晨喆,我们这里有一个诗会,当然现在的文雅点的诗会都还很少见了,不过还是有的,你要不要参加啊?”秦老在那边皱了眉头想了会,便就在魏老笑声过后,对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