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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麒铭和青正远分别坐在最前面的主座上,蜃和玄蜂跟着毕方坐在了后面的副座上。
“白族长,请。”
“哈哈哈哈,青族长,请。”
两个人相视一笑,坐了下来。
“话说,青鉴也老大不小了,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白麒铭看了一眼坐在青族席位上的青鉴。
“怎么的,看上我家青鉴了?”青正远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不是我说,青鉴这小子,一看就比当年的你要强。”
“白叔谬赞了。”
“你啊,就别拍青鉴的马屁了,这小子可不比我好说话,再说了,他不会去争我这族长之位的。”青正远说道。
“哦?为什么啊。”白麒铭有些惊讶。
“他志不在此,而且不是个当官的料。”青正远摸了摸下巴。
“父亲和族中长辈都说我性子过于散漫,难堪族长的重任。”青鉴说道。
蜃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毕方,小声说道:“你怎么不跟着聊两句。”
毕方皱了皱眉头:“往年都是白泽跟他们聊的,我从来没参与过他们的聊天环节。”
”蜃仔,那个青鉴比你帅哎。”玄蜂偷偷地道。
“蜃仔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海鲜。”蜃说道,“再说长得帅有什么用,他有我能打么。”
“青鉴是青族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能力者,别小看了人家。”毕方说道。“到了那时候,注意小心。”
蜃当然知道毕方所说的“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蜃看了看和青正远谈笑风生的白麒铭,他似乎和青正远认识很久了,已经算得上是多年的朋友了。
白麒铭就是那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多年的朋友都可以踩在脚下的人。
这可能就是白泽厌恶白麒铭的原因吧,在他的眼里只有世界上两种人,一种是棋子,一种是垫脚石。
而蜃,属于前一种。
蜃忽然间有个奇怪的预感,他迟早有一天会站在白麒铭的对面,怒吼着拔出自己手中的刀。
世界就像一张脆弱的画纸,如果戳碎画纸,剩下的只有黑色的底板。
蜃看着那个举止优雅的青鉴,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青鉴。和这种族长家的公子哥不同,蜃从小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在这些公子哥还在嗷嗷待哺的时候,蜃就已经知道在人的哪个位置捅刀血会流的最快了。
他和他坐在一起,但他和他完全不是一类人。
蜃正在胡思乱想着,镜中厅的大门又一次被敞开。
“你看看,这不是来了嘛。”白麒铭看了看来人,对青正远说道。
“蓝国宏,你今年怎么回事啊,又被弟媳骂了?”青正远对着进来的人吆喝道。
“放屁,结界临时出了点问题,不然你俩来得能有我早?”蓝国宏骂道。
“那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是怎么回事啊?”青正远说道。
蓝国宏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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