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夕心里微词。
“这与工作有关吗？”
“无关吗？”
似乎很喜欢反问她，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楚沐戈心中更气。
“你现在的身份不同，身为我楚沐戈的助理，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吗？你不会不知道齐远科技是楚天的竞争对手吧，你和他走这么近，别人会怎么想？我身为你的上司有着最基本的知情权，毕竟你接触到的都是公司的机密。”
“他们怎么想我不在乎。”
念夕想也没想的回道，“倒是楚总你不觉得矛盾吗？如果你真的介怀我和齐逸凡的关系又何必让我进楚天，我也没想着要做你的助理，还有，楚总不要忘了，我还是你的亲戚呢，本就是沾亲带故，你当别人背后不会议论吗？”
楚沐戈没有再说什么，看了她好久他上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夸她。
“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所以呢，你和他的关系？”
还是不放弃这个答案，念夕也不正面回答，“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算是默认吗？
楚沐戈陡然没了笑意，再度冷凝的望着她，狭小的电梯里氧气越来越稀薄，念夕在他骇人的眼神里别开了眼去。
“楚总，我希望我们以后只谈公事，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再和他有关啊。
楚沐戈转过身长长舒了口气，“好啊，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私事可讲。”
话音落，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大步离开的楚沐戈只留给她一个可念而不可及的背影。
心中某根弦忽然挣紧，念夕默默地对他说道，对不起，是她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