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把崩肚陈家的故事讲到这里，叹了口气，说：“魂被收了的麻姑，也就乖乖地嫁给了陈家老四。”
“陈家老四就是生富贵病的那个了？”我问。
聂文君点点头，苦笑着说：“那个痨病鬼叫做陈本源，娶了麻姑梁珍儿，还生了十二个儿女。”
我顿时醒悟过来：陈湛心的四公子如果也是被收了魂，那也就是说，他任人摆布了？
聂文君似乎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就微微点了点头，皱眉叹气：“我家老爷的老四，陈清林，就是被人收了魂，帮人做事，前两年给弄没了。”
原来，当地的养鬼术，也是分级分层次的。
像薛阿九这种的驱魔法，是最为基本的。他可以用别人的一根头发，一步脚印，一支生辰八字，就可以把一个人的魂魄锁起来。
第二个层次的，就是鬼王这类的，驱动鬼魔，用来进行各种战斗、运输阴财。
只不过，鬼王也只是傀儡，也是被收了魂的一种。真正的养鬼**oss，还在鬼王那个级别之上。
那陈湛心的四公子，就是被鬼王层次的人，驱动用来运输阴财、与人斗法、搭建通天桥等等任务。
在我的2007年时代，人们纷纷说起中越战争时期那个关于“斗法”的传闻。有人怀疑，有人深信。
怀疑的是因为没有见过。
相信的，大概是因为世界观使然，也并非见过才相信。
只可惜，我回到这个过去的时空，见到了这些诡异的事情，却无法告诉那些2007年的人们：这都是真实的。
“那么鬼王的**oss是谁呢？”我不由得问了出来。
陈夫人聂文君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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