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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眼眸里有光影摇晃。
周思而微微一顿，很快凑上前，亲在他唇角。一触即分，她退后，沈慎远却胳膊抬起，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了回来。
直到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他的大掌才松开。
周思而手抵在他胸口，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好一会儿，才含糊道，“思而。”
周思而大脑有些缺氧，微微有些迷糊，抬眸望他，“嗯？”
他却不说了，豁然起身，丢下一句去洗漱，匆匆上了楼。进了卫生间，沈慎远双臂撑在洗手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双眸猩红。
极快的洗漱完，再下楼的时候，他已经换了浅灰色上衣，看起来清爽又好看。
周思而吃东西很慢，他配合她，同样放缓了速度。
东西吃完，周思而看时间，“要去公司了吗？”
她知道他有多忙。
沈慎远动作一顿，餐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箱，“思而，你要毕业了。”
她今年大四，再过两个月就能拿到毕业证。
沈慎远的意思，周思而懂，但她并不想回应，进入沈氏，她不喜欢。
可沈慎远看着她，在等着她的答案。
周思而看他，咬了咬唇，“我想去帮乐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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