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而眼圈一下就红了。
等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乐娜忽然就开口，“姐，我想换张脸。”
她哭的声音已经小下来，但身子还在条件反射般的抽泣，不断的重复，“姐，我想换张脸。”
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她可以重新来过。
等她终于哭累睡过去，已经大半天过去。
周思而靠坐在床下，整张小脸都埋在膝盖里。
秦牧俯身，将她抱住，脸色紧绷，心疼死。
她乖得很，一动不动。
就这样在他怀里窝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楚楚可怜的小样。
幸而母亲那里病情已经基本稳住，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下去。
秦牧哪里受得她那样看自己，忍不住凑上前，吻住她。
周思而往后撤，整个人都被压到床边，她便不敢动了，怕惊醒乐娜。
狠狠吻了她一会儿，秦牧往后退了退，看她一眼，倏地起身，他盯着她的眼神，冒着幽幽地光。
周思而下意识捂住自己嘴，有些羞怒，回头看一眼乐娜，紧接着上前，拽着他就往外走。
病房外面还没走出几步，秦牧不动了。
他不配合，她哪里拽的动他。
秦牧看她回头，气呼呼瞪自己，忽然就低声叫她，“媳妇儿。”
她小脸仰着，这样被他措不及防一叫，险些就要应下。
秦牧将人往回一扯，这姿势，周思而还以为他要抱自己。
可身子刚刚一个不稳，他忽然就握住她肩膀，一用力，将她重重地推到了墙上。
连反应时间都没给她，他整个人压过去，又一次，凶狠地亲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