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宣一路送昌乐回了房间,可进门之后,他不仅没离开,反而十分自觉地躺在了榻上。
“累了吗?”昌乐站在他的身边问。
“嗯。”笛宣闭着眼睛喃喃道。
昌乐拉着他的手,想要把他从榻上拽起,“累了你就回自己房间去睡,赖这儿干什么?”
笛宣却像粘在了榻上一般,任昌乐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我们只订了一间房,你叫我去哪睡?”
昌乐顿时力泄,不敢相信地问:“只订了一间房?”
“对啊,最近云师傅不是表演嘛,各地都有人来看,房间就给订完了。”笛宣闭着眼睛撒谎。
“胡说,刚才回来明明看到好多空房。”
“那个……其实是我的钱不够,为了让云华苑演指定的故事,我可是倾尽所有!”笛宣紧闭双眼,却不知嘴角的笑意已经将自己出卖。
昌乐立即从包袱里找自己的钱袋,在他耳边晃了晃道:“我这儿还有钱,现在就去替你再订一间。”
笛宣这下可没办法再躺着耍赖了,他从榻上一跃而起,揽住她道:“别,别,我实话告诉你,是掌柜的先入为主,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就只给了一间房的钥匙。你看,他们一直称我们为公子、夫人,若是我们分房而居人家肯定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你这么赖皮,我还真想和你吵一架!”
“别啊,你看看在我今晚用心良苦的份上,原谅我吧!好不好啊,娘子?”
昌乐赶紧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别乱叫!我们还没有成亲!”
“那我们就假装已经成亲了,要是别人知道我们没成亲就一起出来的话,说不好还以为我们是私奔呢!堂堂公主被传出私奔,多难听啊!”
昌乐没想到他会这样用话来堵自己,一时间竟也想不出反驳之语。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娘子。”
昌乐听到这个称呼,就浑身一颤,但内心又极喜欢这个称呼。在宫中,父皇从未这样叫过母后,唯有在外面时,偶尔会听到寻常百姓这么称呼,或许这才是一对寻常夫妻间该有的称呼吧!
二人洗漱完毕,昌乐坐在镜前拆着自己的发髻,等她把满头青丝散下,一回头,竟看到笛宣已经在榻边脱起了衣服。
“你……”昌乐这一结巴,他已脱去了里衣,又解开身上的纱布,就这么赤裸着上身朝昌乐走来。
看着这幅结实紧致的躯体一步步靠近,昌乐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上次是为了给他治伤,自己无心在意他的肉体,可今日不同,更难为情的是,她竟无法把眼睛从他的身上挪开。
李萧璇你矜持一点好不好?哪有姑娘盯着人家身体看的?
这一晃神的功夫,笛宣已经走到她的眼前。“你,你要干嘛?”她下意识地向后躲去,但背已经靠在了妆台上,实在无路可退。
“你说我要干嘛?”笛宣拉起她就往榻边走。
而昌乐明明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却鬼使神差地低头跟着他一路过去。
他是不是想……昨晚同床而眠已经够出格的了,若是成品之前前与他行房事的话可真是羞死人了!我该怎么办啊?昌乐又焦急又害臊时,却听笛宣说了一句,“还愣着干嘛?帮我上药啊!”
昌乐一抬头,果然见笛宣拿着两个药瓶递到自己眼前。
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要上药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笛宣带着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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