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久了，这是顾炎第一次见到这么憔悴颓废的他。
不仅他，连从小跟慕朔辰一块玩到大的楚皓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
“还是没有涵曦的消息吗？”
楚皓轩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有些不忍心提夏涵曦来刺激他。
可人不管是死是活，总该是要有个结果的。
慕朔辰沉默了良久，苍白干裂的唇瓣才动了动：“你们说，她会不会犯迷糊，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楚皓轩和顾炎对视了一眼，这样的他令人很担忧。
慕朔辰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最后一根咬进嘴里。
烟雾好不容易才散去，见他又要抽烟，楚皓轩把他的打火机拿走。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烟只能麻痹你一时，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就算涵曦回来，她恐怕都认不出你了。”
慕朔辰凄惨一笑，灰败的脸上是绝望的表情：“她……还会回来吗？”
楚皓轩的呼吸一窒，嘴唇动了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朔辰朝着他伸出一只手：“给我。”
楚皓轩看到他自甘堕-落的样子心疼，梗着脖子没给。
慕朔辰拿下咬在嘴里的烟，平日里清雅润听的嗓音，因为抽了很多烟的缘故，变的暗沉沙哑：“那天我是怎么回慕宅的？”
楚皓轩被他黑沉沉地眸子看的有些心虚：“你一天一夜没休息，太累了，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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