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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楚云楼闭口不言，林辉忙问：“有什么问题吗？”
死死克制着狮子大开口的冲动，楚云楼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当然没有！”
要忍住啊，这可是第一个顾客，吓跑了就不好了。
韭菜得一茬一茬割，不急。
确认价格无误，林辉也暗暗肉疼。
然而不肯表露分毫，只郑重问道：“我们的交易，会签合同吧？”
“这是自然。”
楚云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份兽皮纸合同，摊开在桌上。
其实，更正规的合同，使用的是玉简，可直接复制到王国的相关部门留底。
但使用玉简，需要一定的精神力。
林辉见是纸质合同，并不意外，淡淡看了楚云楼一眼，觉得以对方的年纪，的确不像是能修出精神力的样子。
“……”楚云楼被这一眼看得有些羞愤了。
他虽然不能修炼，却是有精神力的！
只是水平还不怎么样。
更是尚未学会如何使用。
好在，他完成系统发布的代练任务，就能获得精神力加成。
所以，还是先签合同，尽快完成任务吧！
林辉逐行逐句读过合同，没发现什么圈套陷阱，便准备签了。
合同约定了这次交易的具体内容，以及保密协议。
双方都要保密。
店家不会透露顾客的代练信息；
顾客也不得泄露具体的代练过程。
楚云楼指着合同中的一行字，问道：“不知林公子有没有测过天赋？”
世家大族的弟子，当然都测过，他只是不方便直接问罢了。
淬体八层，应该已经开辟了丹田气海。
林辉也不隐瞒，面无表情道：“我有黄级九品的经脉，一窍丹田。”
经脉有天地玄黄之分，最高九品。
丹田则最高有九窍。
他经脉尚可，但丹田无任何优势，绝称不上天才之辈。
若是生在大家族里，只怕在一众子弟里根本排不上号。
楚云楼在心里想，这倒霉孩子的资质，连自己的人偶都不如哇……
在这个年纪能有这般修为，一定用了不少丹药吧。
但他面上平静无波，轻轻颔首：“我记下了。”
楚云楼又拿出一枚玉简：“需要你的灵气。”
林辉照做。
注入了一缕灵气的玉简，是一枚至关重要的标本。
这之后。
楚云楼才填下代练内容：“淬体境八层到九层”。
签了名，再让林辉签字。
林辉深深看了楚云楼一眼，没想到这小子年岁不大，字竟然写得相当秀逸。
双方在两份合同上签了字，各执一份。
林辉又先交了一半的定金。
楚云楼压制住欣喜，接过装了一万银币的钱袋子。
三天后要交的税，终于有着落了啊。
两人约好了第二天中午钱货两讫。
林辉走后。
楚云楼草草用了晚饭，便准备进行代练了！
他来到自家的地下暗室之中，点起好几盏灯，映得一片通明。
楚云楼坐在桌前，写下诸多关键信息。
代练的原理，就是利用替身人偶吸收灵气，转化成修为，再转移给顾客。
所以，人偶的修炼速度、顾客资质、代练所需总修为、灵气纯度……都很重要。
对绝大多数修士来说，修出的灵气，都是下品的。
然而每个修士的灵气，都有所不同。
所以需要采集样本，依样行事。
计算一番之后，楚云楼轻笑:“看来，用不了六个时辰呢。”
他拿出替身人偶，按了上面一个按钮。
人偶很快鼓胀起来，几乎与成年男子同高，稳稳站在地上。
白猫招财在桌子上踱了几步，觉得冷，往楚云楼怀里跳。
楚云楼接住这个毛团子，问：“你觉得，拿什么丹药给人偶性价比最高？”
能量守恒，人偶的一身修为，也不会凭空变出来。
都是实实在在的灵气。
人偶自己会修炼，但速度当然不很快；
若想快，就得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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