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嗯，等疯子那老东西出来了再说吧。”
仔细看去念昔与药老竟似乎有几分相似，桃眼，杏仁眉，就算说两人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不过分。
“来了。”
壮大汉让开身位，露出身后半个位置，从这空隙处走出一人，这人状若疯癫，披头散发，衣衫破烂不堪。
这人若出现在大街上恐怕早已经被当做乞丐，若说他与乞丐有什么不同，那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有一双白嫩的像女人一样的手，还有一双不时散发着精光的眼睛。
看到来人，念昔眼中满满的痛，这痛似乎来自于心灵，来自于本能，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你来了。”
与药老眼神中的痛不同，念昔的眼中还有几分责怪。
一直淡定自若的姥姥此时竟像十几岁的小女孩遇到了一见钟情的恋人，突然害羞起来。
不过疯子出现之后，她的眼睛就再没离开过疯子身上哪怕是一瞬。
“来了。”
听到念昔的声音，疯子突然抬头，眼神中再没有丝毫凌厉，只有柔和。
“你还是这么漂亮。”
念昔的脸上出现了一朵红云。
“都老了，哪里还漂亮。”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那么漂亮。”
“咳咳，如果这次你是来秀恩爱的，那我们先回避？”
药老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念昔恨恨的瞪了一眼药老。
那痴人看到药老被瞪反而痴痴的傻笑起来。
“哈哈，嘿嘿。”
“好了，说正事。”
念昔梳理一下情绪然后才继续说道。
“契约那边有反应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竟使得整个地下三楼出现了短暂的窒息感。
“念昔，你是说？”
“无限期借贷者。”
“是小鹰？”
“对。”
“药老头，这人你认识？”
“简单接触过。”
“如何？”
“心性不错，人品也没问题，最主要他很善良，很仗义。”
再一次的安静。
“无限期又如何？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是第二个他？”
没有回答，也没有人能回答。
“我想试试，这个人我信得过。”
“当初你也说过同样的话。”
疯子不愧是疯子，自己人也咬。
“当初的事不能全怪药大哥，我们都有责任。”
器痴说道。
“不如这样，大哥接触过这个人，就让药大哥先去教他，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进行监督，如果没问题我们再出手。”
念昔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疯子半晌不语，他唯一不会反驳的似乎只有念昔。
“如何？”
“这样也好，那当初设定的测试是否还要进行？”
“测试必须进行，它不会根据任何人的意志进行改变，如果是个庸才就算他有资格又如何？”
“疯子说的对，测试不能变。”
“好，那我回去安排。”
“不急，先让他安顿下来，我先去接触他看看。”
“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