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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子浩商议了一下,林子浩就着萍乡村的情况,眼睛忽暗忽明。
“我们村的白毛老公鸡应该没人会卖,大家伙都知道白毛公鸡辟邪。糯米的话,我们村的人都爱隔三差五的吃上自家打的年糕,偏偏村子离镇子又远,一般人买了糯米也不会轻易卖给别人,因为往镇里一来二回的很是艰难。”
林子浩的话,我听明白了,就是明的给钱,也得不到这两样东西。
侧头去看傻了眼的王经理,随后我们俩用眼神示意,决定后,就由我跟林子浩说:“你看这样如何?”
“你是说偷吗?我林子浩虽然有赌博的恶习,人也邋遢了点,可是我不偷不抢,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林子浩听了我的话很是激动,俨然一只炸毛的刺猬。
我有些心虚,于是就跟林子浩解释。
“我的意思是,偷完再给钱,你想啊!要是那女尸到处吸人血,把你们萍乡村变成死人村,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们如此大费周章,可都是为了萍乡村的老老少少啊!”
这么一说,林子浩有些上道了。
随后,他捏住自己的下巴仔细回想。
“嗯,张大娘家的老公鸡又白又大,还不带杂色儿,李大娘家的糯米最多,每次都是几百斤的买。”
林子浩说完,我就一门心思打听张大娘、李大娘家住哪里了?
打听好,正是月黑风高,好办事儿的时候。
经过商议,王经理主动担负起头李大娘糯米的事儿,这糯米啊!一般都放在家里,有门锁着。
不像我跟林子浩负责的白毛老公鸡,在房子外头的鸡舍。
捏住老公鸡的嘴,眨眼功夫就能顺走。
一时间,我不由得担心起王经理来。像他那种入室偷米的,得需要有人里应外合、调虎离山才行。
但王经理一直逞强,说自己一定能完成任务,还跟我和林子浩约好,等拿到东西,就到林子浩的小院汇合。
我放心不下,就在心里暗暗决定,等顺走老公鸡,我跟林子浩就再去帮助王经理。
跟王经理分成两组,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农村比不上城里,在农村没有灯红酒绿的地方,也没有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的地方,更没有月下老人相伴长谈的,都是吃完了饭,天一黑,直接去睡觉的那种。然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床下地干活,一般都是起早贪黑,即便一天没什么事儿,也会找事儿忙到很晚。
这就是我们农村人最讨喜的优点,勤劳。
大山养育了我们,只要上了山,下了地,没有什么不能吃的,没有什么不能挖的,只要是我们认识的,对我们有用的,都将成为我们忙碌的对象。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方水土又养一方人。
反正啊!咱农村人有的是智慧。
这不,刚走到张大娘的院子,我就懵了。
张大娘的鸡舍靠近猪圈,有个七八平的样子,但是却让刺枳给围城了一个圈,细心的张大娘还在上面做了个小门,小门又上了锁。
提到刺枳,可能还有很多小伙伴不知道那是啥?
用一个典故吧!列如南橘北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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