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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管说什么也要去顾大富的家看看。
到了顾大富的家门口,他家大门紧锁,我伸手敲了敲门,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正当我转身要走时,身后的大铁门嘎吱一声就开了,开的毫无征兆,以为是顾大富来了,扭过头,身后空空如也,或者,不如说是,这大铁门一开始就没有锁上。
我自作主张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层小洋楼中有一个小院,房门在大开着,还能在地上依稀看到零零星星的血迹,我愕然,心想这顾大富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打起老婆来没轻没重的。
走到顾大富的客厅,顾大富正背对着我,将轮椅停在一睹雪白的墙壁前,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见他的两个肩膀都在抖动,我小心翼翼的喊了声:“顾大富,你没事儿吧!”
“快,快走,快走!”
顾大富半天才憋出这个几个字儿,我来就是看看他的,没有看到他我怎么可能走。又往前走了几步,此时距离顾大富不过也才两三步的距离,离得近了,也看的清晰了,就见他双手捧着一只老母鸡,那老母鸡的脖子被扭断了,还在哒哒哒的往地上滴血。
后背莫名的就是一凉,随后打着颤的问顾大富:“你,你在干什么?”
顾大富有些僵硬的回过头,当顾大富的脸彻底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吓了一跳。
他满嘴都是血,嘴角还沾染了不少鸡毛,表情狰狞如同一只饿狼、双眼发红、嘴角还有两颗獠牙在闪着锋利的光。
心中骇然,难不成他就是跟女尸睡觉的男人?
糟了,忘记带桃木桩了。
“你来了?”
忽然,顾大富咧着嘴冲着我笑,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着实令我胆寒,迈开步子就要跑,这大门却哐当一声自己给锁上了。
仍坐在轮椅上的顾大富更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慢慢朝着我走近,眼底满是嗜血的疯狂。
“过来就让我吸一口,一口就好?”
顾大富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看到他这样,我头皮都麻了。
“别,别过来,我有HIV吸了会生病?”
“没关系,只要是人血,我都无所谓?”顾大富步步紧逼,后来退无可退,我一闪身就冲到了一个类似于卧室的房间,进去后,将门从里面反锁住。
本以为可以暂时摆脱顾大富,就在我打量卧室环境的时候,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两具尸体在床上摆着,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村长跟顾大嫂,两人的眼睛瞪得老大。皮肤苍白、且四肢百骸处,分布着数不清的牙洞,每一个牙洞都像是一个极其深邃的漩涡,尽管瘆人,但并没有鲜血往外溢出,这就证明,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顾大富吸干了鲜血。
这顾大嫂根本就没有去成医院,村长也根本没有离开顾大富的家,他们全都遇害了。
心中某个地方正在逐一坍塌,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的溃散。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先逃出去。
转身看到窗户开着,兴冲冲的跑上前,当看到外面安装了防盗网后,一颗浮躁的心彻底沉入了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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