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人。”
震惊之余，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你是王经理本人而不是他的替身了。”
此话一出，王经理对此颇为有成就的说：“那当然，我从来不上夜班的，夜里跟晚上出来的，基本都是我的替身。”
没敢细问，朝着林子浩勾了勾手，林子浩屁颠屁颠的就来打量王经理的跑车。
“嚯，这车真拉风，也不知道要多久我才能买得起？”
林子浩一边抚摸着车身，一双眼睛里满是羡慕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之情。
我笑了笑，催促着林子浩上车。
“走吧！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跟林子浩坐在了后排，王经理上了车，脚踩油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屋里的三具尸体，然后快速叫住王经理。
“等等？”
王经理幽幽地回过头，表情淡然的说：“我只让你拔牙，没让你做别的？”
说完，车子被他开着，快速的往村口前进。在即将出村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正是顾大富的家，而顾大富的家楼层高，即便在村口也能看到他家的房子，此时的情况是，顾大富的房子着了火，滚滚黑烟升起，像极了笼罩在萍乡村的阴霾，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击溃一般。
顿时我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王经理，你真有本事？”
看向背对着我开车的王经理，王经理耸了耸肩膀笑道：“三人的尸体太过诡异，不能让村里的人以及外面社会上的人知道，知道了就等于扰乱民心，会对社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我们公司能承担的。”
王经理一番解说，倒是让我信了，他除了当经理外，肯定还有一个能令人趋之如鹜的身份。
我不细问，因为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等车子开到了城里，王经理就把林子浩带走了，说是带他去签合同。早前我就对林子浩的未来做了一个长远的思考，也推荐过他到健身房里工作，一听说是锻炼身体的，又有美女可看，他当即就拒绝了。
他的原话是：“狗哥，我只想要一份正经的工作，将来娶妻生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这是他的理想，我没阻碍，也没带歪他，以至于，王经理要带他去签合同，他开心的都快跳起来了。
王经理走之前，将车子停在了我的出租屋附近，回到家后，我倒头就睡。晚间，林子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里，林子浩哭的像是个孩子，他说：“狗哥，因为这个城市的夜班公交车司机已经够了，不需要了，这下我得到外省去，王经理要亲自送我，明天我们就动身，今晚，我想请你吃饭，我是真想跟你在一块上班，但王经理说了，离不开雄鹰的小鹰无法展翅翱翔。”
“没事儿，逢年过节你就到我家来，这有什么？”
在电话里不断的鼓励林子浩，只是王经理的这个决定，让我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