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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睁开了眼睛,小腹也是倏然一冷,然后就看到一个雪白的婴儿,已经爬上了我的身上。
我是又怕又惊,怕的是,这死孩子他不是个人,惊的是,他有一张血盆大口,我要是吓着他,他再给我咬下一个,今后我要是娶了老婆,给老婆见到了残缺的身体,我该怎么解释?
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慢慢坐起身,趴在我身上的婴儿停顿了一下,我过来人一般的拍了拍婴儿冰凉刺骨的脊背安慰道:“乖乖,慢点吃哈!”
殊不知,我说这句话的心情。
这死孩子把我当成了他的妈妈,依偎在我的怀里,咬着我的“黑莓”怎么形容,就像是身上趴了一只吸血的虫子,它不光吸你的血,还往你的身体里释放毒素。
我半僵着身体,很快,婴儿就没了动作。
随后有节奏的呼噜声响起,听得我是头疼欲裂,这尼玛还睡上了?正要将他从身上移开,“黑莓”莫名一疼,然后这死孩子又开始了?
我心焦不已,心想这死孩子并不是真的饿了,他一个小鬼头最多是想妈妈了,而我能做的,就是给他找一个替代品,我又不是女人,再让他咬下去,我不废了才怪。
抱着他从床上起来,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一抹红色的倩影一闪而过,然后我的沙发上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个贴近肤色的本子。
心头一震,这本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了,徐阿姊也曾给过我这样一个本子。骇然的同时,抱着婴儿的手猛然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我怀抱着的根本就不是婴儿,而是我家的大仙人球,足有篮球那么大,我还傻不拉唧的将它抱在怀里,还它把抵在自己脆弱无比的“黑莓”上。
刺痛感通过肚皮跟胳膊传来,我低吼一声,一甩手就把仙人球抛了出去。
回过神,看到自己的身上让仙人球刺中的地方,渗透出了不少血滴,就跟密密麻麻的芝麻一样,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随后警惕的看向四周。
“丫的,两个小屁孩子,再让我看到你们,我一定撕烂你们?”
说的都是气话,他们把我撕烂还差不多,吼完了,火也泄了七七八八。走到沙发跟前,拿起肤色的本子,软软的、很有弹性,上面尽管看不出毛孔,但这本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人皮做的,而且,还是一个小孩的皮。
白白的、嫩嫩的,眼前漠然就浮现出了红衣小女孩的样子来,她可爱、漂亮,但是一想到她的脸,心尖都在跟着打颤。
回过神儿,翻开了本子,上面赫然写着人皮手札四个大字,只是字迹略显稚嫩。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再看人皮手札,除了恐惧,还有疑惑。
我怎么这么倒霉,上一回看到人皮手札是因为在公交车上遇到了一个没有票的老太太,结果她是个鬼。这一回看到人皮手札,是因为在公交站台遇到了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结果她是鬼,那个洋娃娃也是鬼。
这也太巧了吧!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王经理的话,夜班公交总避免不了遇到一些脏东西?
握草?怪不得这一行工资这么多?感情开车的人少,危险系数也高?
明白怎么一回事后,还是斗胆去看手上的人皮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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