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自开始就没有值不值,只问彼此愿不愿意。”少年说着,起身向丛走去。
“嘿,你去哪?”我追了上去,“你到底是谁,可以告诉我吗?,喂!”
“如果站在赛场上的是你和雪域,”少年停住了脚步“你会怎么做?”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真是这样,我……“靠,人呢?”
“组长,组长,”见我睁开眼,蜻伊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们了,你怎么突然昏倒了?”
“牡丹呢?”我环视着急切地四周问,“她在哪?”
“她被监禁了,”野猫无奈地说“上头判断牡丹在比赛中开挂,判了她十年监禁。”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
“组长,”蜻伊愣在了原地“你疯了吧,牡丹被关起来了!”
“你们听我说,牡丹之所以和蝴蝶参加魂军就是为了躲避被人追杀的命运吗。魂军的监狱号称“最强堡垒”,连最残暴的罪犯都出不去,当然我义父除外啊。牡丹在监狱里有吃有喝,还很安全,不必担惊受怕,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我说。
所有人面面相觑。
“话虽如此,”靠在门上的唐榆开口了“但那女人赛后就一直在试图自杀。”……
到达探视窗口时,正看到面如死灰的牡丹正呆坐在床上,毫无生气,如一个行尸走肉。
“组长,”蜻伊小声地问,“你真有办法帮她?”
我微笑着点点头。
“三分钟。”长有厌世脸的狱头冷冷地说。
“知道。”我走到窗前,“牡丹,你必须活下去,而且要好好活下去,因为蝴蝶就在你腹中。”
“你说什么?”牡丹看向我,死谭一样的目光有了丝生气。
“我说你腹中的孩子是蝴蝶转世。”
“真的?这是真的吗?”牡丹拍打着窗户急切地问。
“当然,”我笑了,坚定地说。“别忘了,我可是拥有阴阳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