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了一些股票基金,回报没有一本万利,但是买几张飞机票的钱倒还是有的。伯父伯母这几天就在云谷镇好好休息几天,开销用度都不用担心。”
几张机票?确定只有几张机票钱?
姜母听完心里也有了一个数,看来陆殊还是个挺谦虚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姜祁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心里早已有了计划如何面对夜晚的“同房”问题。
而陆殊则带着姜父姜母到镇上四处走走逛逛了一圈。
茶馆旅社的二楼窗户一旁,寥迥目视着寄存院的方向,“看来,我的客人不打算来了。”
他清秀的面孔下传出一个十分沙哑的声音。
剩下在场的三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下一秒心照不宣地暗暗偷笑着。
溜到房间里的姜祁还处在事情之外,唯一可以肯定是是老爸和老妈肯定已经向敌军投诚了。难道下面她真的要送自己这头身无追鸡之力的小绵羊到陆殊这头大老虎身边?
她坐在新买的那台沙发上愣愣得望着衣柜里的衣服——还有一旁的黑色薄款内衣。
那些轻薄的黑色布料在她眼前瞬间变成了性感撩人、邪恶堕落的情趣内衣。
一种心底烧出来的罪恶感立马冒了出来,羞得姜祁立马将耳朵眼睛统统盖上拼命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