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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总有着许多的不甘与后悔。
但他们到底是在后悔着什么,不甘着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没有办法回答,更没有以偏概全的权利。
如果有人问我,我有没有过什么感到不甘的过去或者后悔的事情。
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我从来不会有让自己感到不甘和后悔的时候。
这种话说出口确实是有点骄傲自满的味道,但我的记忆里确实没有过什么能让我感到不甘和后悔的事情。
不过,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还真只有一件了。
“江怀瑶?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主编的一声喊叫把正在走神的我给唤了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那个脸上写着“开我的例会你还敢走神”这几个大字的主编——乔安然。
许是因为我开会还在走神的关系吧,乔安然的脸色比平时更加的难看了。
见我的脸上没有一点她预料之内的反应,乔安然反而更加的生气了:“江怀瑶,你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吗?”
哦,你问我她预料之内我的反应到底是什么吗?
也无外乎就是走神突然被叫了一声,好像大半夜走夜路见鬼那样惊魂未定的反应吧。
扯得有点远了,还是把注意力放回去主编的身上吧,她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我和她有着血海深仇一样,恐怕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打死我自己了吧。
“知道。”我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一边打着哈欠,“例会嘛。”
乔安然快被我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死了。
要不是我仗着和她是多年老同学的关系,我哪里敢用这样吊儿郎当的态度和我们亲爱的主编大大说话?
敢这样子跟乔安然说话的人,整个杂志社也就只有我敢了。要换作是别人敢这么跟我们的主编大大说话,一般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就是他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要么就是像我这样,倚老卖老……
啊,不对。这词不可以用在这里。顶多也只能说是,仗着主编大大和自己是好朋友的关系而已。
“你……”乔安然对我彻底无语。
最后,她显然是完全放弃了我,干脆就直接把我给晾在了一边,无视掉我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把例会给进行下去。
没过多久,这个既无聊得要死又闷得要死的例会终于结束了。
当我伸着懒腰在心里默念着“结束万岁”准备起身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乔安然叫住了我。
“江怀瑶,你给我坐好。”
这……连给我这坐椅子上一个多小时僵得不能再僵的老腰舒一下筋骨都不行了吗?
刚才我不是说,我也是有不甘和后悔的时候吗?
我现在觉得,我目前做过的最令我感到后悔和不甘的事情,就是放弃在家里混吃等死,愉快的做我的拖稿划水的自由作家,反而脑抽的去答应乔安然的邀请,跑来杂志
社当什么副主编。
乔安然把我这位副主编给单独留下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我的直觉是这个告诉我的。
“江怀瑶。”乔安然慢悠悠的开口,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这个月杂志主题的稿子,你写好了吗?”
瞧,我说什么来着?
我这个视工作如己命的主编大大,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事会关照一下我这位老同学的。
“乔主编,我们不是说好了,上班时间不谈其他事的吗?”
“我现在在和你谈公事。”
蒙混过关,失败。
“啊,今天好像说要下雨啊……”
“我查过天气预报了,这一周都是大晴天,哪来的雨?”
转移话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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