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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张宪便被云儿请到了我的帐中,一见面便问他道:“张将军,前次让你训练的火器营,还有征求高手改良火器的事情,不知进展如何?”
他笑着说已有不少进展,正想请我去观看一番。我看他这么有底,便笑着让他带路,和云儿还有十名亲卫一同骑马前往。
到了城郊,张宪说火器营就在这附近,我们却看不到有营帐,正觉诧异,他又带着我们走进一片密林,刚出得林来,就看到一汪湖水,还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湖边的空地上竖着一排营帐,外边围着栅栏,并有军士站岗。
我们下马进了这片营帐,一边走我一边问他:“张将军怎么把火器营选在这里?湖边潮气不大吗?”他笑着答道:“火器储藏和使用最需谨慎,因此上我选在湖边训练火器营,万一失火也好取水解救。至于潮气,我也已想到办法克制。”
说到这里,他便领我们先去看火器储藏之所在。只见这座营帐中堆积的尽是铁皮木箱,张宪命军士打开几口箱子,里面放的全部都是火枪、火弹和火箭等等各式火器。箱外则放着不少麻袋,闻起来味道颇为辛辣,甚是奇特。
他便解释道,火器最怕水火两害,如遇潮湿则会渐渐失效,如遇火星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用铁皮木箱封装,既可防止火星,又可保持干燥,更有这麻袋中的椒和石灰,去除潮气相当有效。
我夸赞他甚是用心,他笑着命军士扛出五箱火器,到湖边施放,观看效果。
最先试放的是火器中最长的火枪,说是枪其实就是喷火筒,射程反而最近,目测最远三十步而已,焰火喷在湖上,倒也颇为好看。
火弹则类似于手榴弹,点燃后由大力士抛向空中,在湖面上空炸响,铁片四下飞出,倒把姐姐我吓一哆嗦,心道这家伙好狠!
最后试放的是火箭,军士把这东东搭在弓上,由旁边的助手点燃引信后马上射出,箭飞到半途,火药被引燃便向后喷火,相当于来了个空中接力,射程更远,飞到湖的对岸,又飞了更远的一段,最后一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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