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徐敬言表情淡淡的，他摘下耳机放到桌子上，转头看向程子忆，问了个和刚刚的比赛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他问：“你本应该去休息的，为什么一定要打表演赛？”
不是好奇她竟然会画师奶，而且还能玩得这么好，而是问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打表演赛。
为什么要坚持上表演赛呢……
程子忆心跳如鼓擂，她抬起头注视着他那带着探究的目光，定定注释着她，非常有耐心地等着她回头，或者说，是要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中。
她思索片刻，深吸了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打一场比赛。”
她的声音很轻，像微风拂过，但一字一句，无比笃定。
她垂眸收敛情绪，看似平静，实际牢牢绞在一起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徐敬言看了她许久，尤其是在她说出答案之后，他目光一暗，眼里瞬间似有什么情绪在流转。
皮皮虾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转头看着那两个人依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有点蒙圈。
“诶？你们……”
“没事，走吧。”徐敬言收回了目光，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站了起来。
程子忆偷偷长舒了一口气，也站了起来。还好他没再问什么，刚刚是在是……太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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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比赛结束之后，所有选手和官方的组织人员，以及《剑与江湖》游戏公司的老板一起合影。作为冠军队的程子忆站在了舞台的中间位置，和花繁客和轻安一起举着写着冠军奖金金额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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