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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徐队的便衣点上香烟深吸一口，注视着易凡缓缓开口：“易凡，毕业于南大心理学系，这么说来，你对心理学的造诣应该不低，据我所知，心理学造诣高的人也有着极强的精神统治力，所以，你可以通过精神影响让受害者按照你的意愿行事，你同意吗？”
易凡笑了，“没错，深谙心理学的人确实有着很强的精神统治力，也能在某些条件下做到让别人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但如果你觉得是我用这种方法让牧师临死前在报警电话里为我证明清白的话，那么我为什么不直接影响他令他自杀呢？”
“对呀，你为什么不呢？是当时某些条件不能满足？”徐队反问。
“我想你的逻辑有错误，”易凡保持着微笑，“判断一个人的行为模式，首先你要弄清楚他的动机，或者说假设一个动机，我到瓯海才两天时间，之前与牧师并不认识，你给我一个杀他的动机？”
“你说得没错，我首先要弄清楚你的动机，那么就从你来瓯海的目的说起吧，为什么来瓯海？”
“参加葬礼。”
“谁的葬礼？”
“师兄的舅妈。”
“师兄的舅妈？你师兄是谁？”
“钟森。”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师兄的舅妈的葬礼，你专程从钱塘过来参加？这件事我会核实的，那么你是怎么认识死者？”
“师兄的舅妈是基督徒，她的葬礼依照基督教仪式举行，牧师负责葬礼仪式。”
“为什么独自去死者的教堂？”
“牧师是个睿智的长者，我想解开心中的一些疑惑。”
“比如呢？”
“比如，镇上是不是出现了视基督教为异端的异教徒。”
“什么？异教徒？”徐队与旁边那个制服警察对视了一眼，有些惊讶地反问：“你想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易凡笑道：“看来你们也发现了，在短时间内，师兄有四位亲戚去世，巧合的是，四位亲戚都是基督徒，而且我猜，这并不仅仅是个别现象，是吗？”
徐队皱起了眉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易凡，“这就是你去找死者的原因？你认为死者能够给你答案？”
易凡的声音有些低沉，“可是牧师却被害了。”
“咦？看你的表情，你在对牧师的死感到内疚，”徐队的眼神有种要把易凡看穿的犀利，“这么说，你也认为牧师的死与你有关，对吗？”
易凡不禁看了徐队一眼，这个男人也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从自己并不明显的表情变化就能分析出自己的心理活动，对于犯罪分子来说，这应该是个难缠的对手。
“我去到教堂的时候，牧师正在祷告，在身中刀伤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坚持很长时间，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凶手行凶的时间就在我进教堂之前，而行凶的地点就是在主殿，很可能我与凶手就是擦肩而过……”
“凶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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