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是我的错你却一个劲的往你自己身上拦,你叫我不要憋在心里,你会什么不和我说说,骂我的任性。”
“我就是小孩子脾气,可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你可不可以别在不经我同意推开我了。”
“许修言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并且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
话越到尾就被南喻委屈巴巴的抽泣声掩盖去。
哽咽,不断抽泣,似乎快要岔气了。
给许修言吓得连连为他拍背顺气:“徐舟扬都和你说了。”
“如果徐舟扬不说,你打算瞒我一辈子还不成?。”
“正有此打算。”话刚出,就被怀里某只哭泣的小花猫在胸口挠了痒痒。
“波。”许修言情不自禁地在他肉嘟嘟胀气的腮帮子处用力亲吻。
这猛烈一击,气得南喻怒瞪白眼。
“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说以前的事。”
面对他的疑问,许修言怜惜地摸摸他的小脑袋:“因为不想你这傻傻的小脑袋被琐事打扰,我可是很善妒的,不允许你想除了我以外的事。”
“这哪能算是琐事呢!许修言这是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好吗?。”
“虽然是关于我们的,但是也穿插了外人,我不允许,而且就你那傻乎乎的小脑袋,要是和你说这些必定会伤到你的脑细胞,担忧你原本智商低的会更低了。”
嗯,不得不佩服,这谎话说的一本正经,看不出丝毫破绽,佩服佩服。
“修言和我说说那年的事吧!。”
大床上两人相拥,由于某只小花猫哭得不能自已,导致了枕头湿润,所以两人共用一个枕头,准确来说是南喻枕在许修言胸膛,小手还不安分地总是在许修言的胸膛打转,最后被许修言的眼神遏制后,他才灰溜溜地收回手,安安分分地静待许修言开口。
一句话,乃至一个标点符号都代表着一种感情,许修言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些年错过的时光也不知道如何诉说。
“那一年,由于高三学业紧张,他或许是觉得太劳累,于是就派来司机接送我回家,后来他就知道了。”
南喻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可难道就这样完了吗?许修言你当是骗小孩子呢!。
“所以说是司机师傅告发我们的吗?。”南喻惊奇探索。
许修言摇摇头:“不是。”
“那么是谁?”
“是保镖。”
保镖?难道是……。
“是临近高考前的那一次绑架才请的那个保镖吗?。”
许修言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嗯。”
“我感觉那个保镖挺好的呀!为什么会那么三八。”南喻不满咒骂。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从实际出发。
“保镖其实是那人派来保护我顺便监视我的。”许修言顿了顿:“他用你的家人作威胁,让我们分开,我知道伯父伯母对你的重要性,所以我选择了隐忍,退让。”
“所以就有了后来你赶我走的事吗?。”
“对。”
“…………”
“宝贝,所以现在我们算是和好如初了吗?”许修言试探性询问。
和好如初?破了的玻璃杯可以在毫无痕迹地粘回去吗?不可能。
“不会和好如初了,许修言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会当做没发生的,所以不会和好如初了。”
小喻说不会和好如初是吗?不会吗?小喻你这算是拒绝我吗?。
“所以你愿意陪我走完生命中最后的路程吗?。”南喻。
嗯?
许修言恍如一梦,这是怎么回事,他完全没搞懂,一下子让他跌落谷底,一下子又让他回到云端。
“小喻你说的是真的吗?。”许修言欣喜若狂地抓住南喻的手臂来回摇晃确定着。
南喻别摇晃得头晕脑胀的:“够了够了,许修言你别摇了,我头晕。”
“噢!好,我就是太高兴了。”这人呀!一高兴总是喜欢做错事。
这一刻的许修言笑得如小孩子一般纯真灿烂。
“耳朵聋还是怎么?没听到就算了,好话不说二遍。”南喻骄傲地抬起他那如孔雀一般高贵的姿态。
“不许反悔。”
“听到了还问我第二遍。”
“怎么办,小喻我现在就想结婚。”许修言收紧手臂,将两具身体紧紧贴合。
“结婚?和谁?。”不得不说,南喻这脱口而出的问题的确很蠢,难道刚才许修言表达的不够明确吗?小喻你的语文确定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吗?理解能力那么差。
许修言食指一勾,用力地弹在南喻的脑门头,疼的他直叫:“许修言你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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