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唔……疼,卧槽,许修言疼死老子了。”
这一夜,南喻可算是懂了,许修言所谓的奖励是什么,这奖励还不如不要呢!。
南喻算了算,光许修言来的这两人他们一共做了几次,一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大哥才几天呀!
许总,请节制!ok?
…………。
得知许修言抵达香格里拉时,次日,张邵阳便收拾行李回a市,路上由于一系列的事情后边耽搁了许久,半夜才回到家,下了电梯,暖橘黄灯下西装革履的男人吓了他一跳。
他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找自己的吗?不可能吧!别自作多情了,张邵阳,他喜欢的不是你,他喜欢的是那个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为何还要抱有期待!。
“叮!”
听到电梯提示音后,程裕安恍如如梦初醒一般,一下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他不知是喜是悲。
难道自己等的不就是他吗?。
从那日过后,程裕安在拨打张邵阳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关机,从许修言哪里得知他今天回来,无奈之下程裕安只得来此堵他。
两人各怀心思,各占一方,暖橘黄灯大照在两人身上,电梯不断发出的提示音也未能敲响两人。
直到一通电话。
“叮咚咚咚……。”西装内壁的手机振动打破两人尴尬地气氛,程裕安真心打死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人。
而张邵阳则感动幸好,多亏了着痛电话,他才得以如释重负绕开正接电话的程裕安,当做没看见,拿出钥匙开门。
“咔哒!”门被打开,张邵阳推门而入,关门时却被一只大手给拦住,抬眼与正打电话的程裕安相对。
“你做什么!。”
正打着电话的程裕安朝他做了一个禁嘘的手势,而不可思议的是,张邵阳也如着魔一般,乖乖听从了他的话,不语。
门是半掩着的,门框上还有一只修长的大手搭在其上,房间内地人默默捶头静静听着门外的人与别人的交谈声。
与程裕安通电话好像是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过貌似他有些生气,不听在低骂。
张邵阳不知为何,因为电话那头的人他不认识,但是他听到最后程裕安的话。
程裕安说:“滚你个糟老头子,他是我的人,你想都别想。”
“你也不看看就你那肥头大耳你配的上他吗?滚,下次别让我见到你,我的人你休想动他一分一毫。”
张邵阳一愣,他说他的人?他的人是谁?。
当程裕安说他的人休想动他一分一毫时,张邵阳只感到心一阵绞痛,这应该就是心痛吧!
心里一闷,大脑一热,抬手重重地关上门,直接忘记了搭在门框上的手。
“嘶!”程裕安也没反应过来,完全是状况之外,他也没想到张邵阳会直接关门。
而张邵阳也忘记了他搭在门框上的手,直到他的疼痛声,才让他慌神上前一把扶住他红肿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泪水便从脸颊颗颗滑落,滴到程裕安红肿的手背上。
此刻程裕安觉得,这只手仿佛捧着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他觉得这一痛还是值得的,最起码证明了张邵阳还是爱他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就刚才他那着急的模样一定不会是假的。
程裕安心疼地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指腹轻轻为他拂去泪水:“没事,我不疼,你别哭,你哭我更心疼。”
他的话一点也不管用,因为张邵阳哭得越发汹涌,止都止不住一般。
程裕安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愧疚,因为他知道他所享受的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见他哭的越发汹涌,程裕安也是越发心疼地拥住他在自己怀里放声哭泣。
一面为他顺气:“阳阳别哭了,我要是做错什么你和我说,我改,好不好,你别在躲着我了。”
可不管他怎么说,张邵阳都是越发哭泣,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西装上湿润一片,他到不是在乎西装,他是在乎阳阳眼睛会不会哭肿,肿了他可心疼了,因为西装而已不必在乎,哪有他家阳阳重要,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手工制作的西装有好处,最起码可以给阳阳才眼泪,不过还好布料够柔软,不然刮伤他家阳阳那娇嫩的脸蛋可怎么办。
“我们进屋好不好?。”
“嗯嗯!”
程裕安将泪眼婆娑的张邵阳打横抱起,朝客厅走去。
张邵阳则是被他突然其来的动作吓的惊呼:“啊!”不得不以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才不至于掉落。